两人走远后,陈长兴才对一脸怅然的皇帝说道:“皇爷,那可是130万两啊!只要皇爷您说句话,那钱便是您的了,到时候,皇爷想做什么也不用缩手缩脚了。”
“这些天,内帑的钱花的和流水似的,便连皇爷日常的用度都是一缩再缩,后宫的娘娘们也多有抱怨。若是有了这些钱,皇爷也不用如此忧心了。”
朱由校看了陈长兴一眼,却说道:“不用你多说,这些钱没了,朕也舍不得啊!可是,这人生啊,有舍才有得,朕想要的,钱再多也买不来,所以啊,这些钱,朕拿不得。”
陈长兴又感叹道:“都是奴婢没用,没法给皇爷赚钱,若是奴婢有办法弄来钱,皇爷也不会这么窘迫了,如今便连后宫的娘娘们都不敢见了。”
朱由校笑着指着陈长兴道:“你啊你啊,这宫里怕也就只有你敢跟朕开这种玩笑了,说说吧!又是谁求到了你的头上,竟然让你如此上心。”
陈长兴笑着说道:“若不是皇爷包容,奴婢岂敢如此大胆;不过皇爷,这次确实没有哪位娘娘来说项,而是奴婢听到风言,有人传,皇爷落水后伤了根本,所以才避着各位娘娘们。奴婢斗胆请陛下巡幸后宫,以彰帝王之威。”
朱由校叹了口气,这事情确实不太好解释,他一直拖着,躲着,逃着那些女人,实在是因为有些尴尬。
前世就是一心事业,谈过的几任女朋友也都不欢而散,本来想着等自己创业成功后,再好好找个女朋友,可没想到等待自己的是一场又一场的失败。
到了最后,自己也穿越了,在这大明,他名义上的女人也不少,记忆中美艳的绝不再少数,有时候梦里遗留些什么的时候,也会以她们为对象。
可是醒来后,真要去面对她们的时候,自己又总是膈应,也许自己真的是需要一个特殊的节点吧!
后宫有人传言自己伤了根本,哼,无风不起浪,自己一直没有巡幸后宫,在有心人眼里,怕是也可以大作文章的。
毕竟自己现在有一个最大的弱点,便是自己无后,自己无后,若自己又伤了根本,那更没理由阻止太后立安王为皇太弟了。
这一点确实是自己没有想到的,但是若要他今晚就去和后宫的妹子们亲近亲近,自己又有点下不了这个决心。
陈长兴看出了皇爷的矛盾,便出声说道:“皇爷,阴阳交泰乃是天道至理,就算皇后娘娘过于跋扈,不还有其她娘娘吗?何不选一个,一来可以打破流言,让有心人无法用此事来做文章,二来,自三哥儿薨逝后,皇爷便没了子嗣。”
“皇爷无后,太后那边岂不是可以用这做些文章。”
陈长兴的话刚说完,外面就传来了魏忠贤的声音,只听他说道:“长兴这话说的中肯,奴婢拜见皇爷,皇爷,恕奴婢多一句嘴,皇爷可是真伤了根本?”
朱由校脸色一变,男人怎能说自己不行,立马反驳道:“朕好的很,如何伤了根本。”
魏忠贤便笑道:“皇爷既然未伤根本,难道是因为前次与张贵妃泛舟太液池落水后,有了心结吗?”
朱由校当然不能说自己面对女生的时候有点脸皮薄,只能闷声道:“是。”
魏忠贤却摇头道:“皇爷啊!奴婢知道那件事对皇爷的打击颇大,但如今事情也过去了,皇爷又以大魄力清扫了太后势力,终于亲政了。”
“如今唯一可虑的便是,皇爷无后,皇爷也知道,太后娘娘一直希望安王可以即位,若皇爷无后,皇爷再有个意外,今后这皇位,必然是安王囊中之物,奴婢斗胆问一句,皇爷你甘心吗?”
“哼,当然不甘心,只是朕,只是,哎,说了你也不明白!”
魏忠贤又笑着说道:“上次与皇爷游船的乃是张贵妃,其她娘娘可没和皇爷一起游船啊!皇爷尽可以临幸啊!容妃娘娘如何,自三哥儿薨逝后,容妃娘娘便日日等待着皇爷的临幸。”
“前些时日,容妃娘娘派人给奴婢传信,说在宫中日日为皇爷祈福,只是屡次想见皇爷一面,都被皇爷拒绝了,皇爷是否去见一见容妃娘娘呢?”
这都成了拉皮条的了,朱由校叹道:“老魏啊老魏,你倒是不避嫌,朕没记错的话,容妃应该是你的侄外孙女吧!”
魏忠贤却正色道:“她先是大明的容妃娘娘,在才是奴婢的侄外孙女。皇爷,奴婢不避嫌疑,厚颜恳求一次,皇爷是否见一见容妃娘娘呢?”
面对魏忠贤的恳求,朱由校都有点不好拒绝了,刚刚是金钱,如今又是美色,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她们本就是属于自己,去见一见又如何。
只是见一面,又不会怎么样,见一个女人又没什么利益关系,这么胆小干什么,又不是让你去谈恋爱,前世也有相亲呢,只是去见一见,随便说几句话,不就行了吗?
还这么纠结干什么呢,装什么正经,穿越了是要干什么的,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不懂啊!
现在有现成的美人躺在那里等你上,你还装个啥玩意呢!
是啊,装个啥玩意呢!面对魏忠贤的求肯,以及为你好的胁迫,朱由校摇了摇头,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感觉,你越是让我如何,我偏不如何。
他最受不得的就是被人胁迫,也许自己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就自然而然的去临幸了,但若要有人来逼着自己,胁迫着自己,那无论如何是不可能顺了你的意的。
为我好,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是为我好呢?
看见朱由校摇头,本来已经信心满满的魏忠贤忽然慌了神,今日自己当着皇帝面略微跋扈了一次,恐怕是让皇帝不喜了。
虽然不知道皇帝为什么会如此,但习惯察言观色的魏忠贤明白,现在不是多说话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转移皇帝的视线,让他不要一直盯在这件事上,最好是忘了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
于是,他立即说道:“皇爷,奴婢进宫却不是为了那些事情,刚刚不过是顺着长兴的话头说了一嘴,奴婢进宫是有要事禀报给皇爷。”
陈长兴面色一暗,心知自己被魏公公摆了一道,但也无计可施,只能默默的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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