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时两人四脚而归时却是两人四轮,变化虽有那么点大但有些事全不值得为之较真,黄佑祥:“老大,你该不会是把那姓秦的兄弟给卖了换的这枪吧,不知道我得卖了谁才能弄把一样的?”
刘二仁:“谁领你们出的林子?”
吕丰庭:“…我,怕出事。”
刘二仁:“接着,它是你的了。”
且不说枪上有没镜子于刘二仁并没多大区别,廖友笙的说教虽是即简单又粗暴但某些方面亦确是精辟,特种作战既然大家都是摸着石头过河自得找那长棍去探水之深浅,吕丰庭:“呼…吓死我了,还以为会被你一通训。”
刘二仁:“赏罚分明本就是治军之道,枪还我。”
吕丰庭:“你玩我呢,捂都没捂热,行,再说说这又是什么道理。”
刘二仁:“当着大家伙的面无理取闹那种事我可不会干,听好了,前边赏你是你把队伍带下来一定程度上保证了青峰寨的接收工作,而现在罚你,课上学的你全给留茅房了,所有人全在这万一给人包了饺子岂不连渣都不剩,别忘了小鬼子对这青峰寨亦是志在必得,除高处得设暗哨这人亦不宜太过集中,否则人家一发炮弹过来立马折损过半,自今日起这人你们一人带一组,现在我先暂时把枪放老吕这,因为虽不达标但起码人家这脑子曾经转过,至于这钱要怎么分,你们自个看着办,对你们要求并不是很高,给老子活着,你们三人各跟一组、其余六人跟我走。”
黄佑祥:“真是的,说走便走,让干啥也不说。”
吕丰庭:“因为本就没必要说,互为犄角对车队必经之路严防死守,同时,我们是见不得光的影子,第一排听我命令,三人一组品字形推进。”
其实有刘二仁等人前边探道后边的队伍只需依着标记蹲点设伏,这也就是为什么每组皆有一名青峰寨的原住民,看似简单的图案可极其复杂,不但指明在哪设伏且直就连人数及火力配置亦有明确说明,没个三五年的功底根本看不懂这鬼画符,且要说这特种作战青峰寨一类直可说是开山鼻祖,当然来路紧张为的只是归途的恶战,太有个性的兵凑一堆需要的磨合时间自然更长,但任谁也没料到队伍里出现的第一个逃兵居然会是梁皓,别处不好说,在这他真是想逃亦不知该往哪逃。
奈何人虽是抓到了,如何处置却成了问题,来人急于回去复命但刘二仁却只觉自己一个头早成了两瓣,刘二仁:“别看我,我何尝不知道战场上逃兵该毙,但受不了这的苦想回老部队该不该算逃兵我还真是清楚,要不人押回青峰寨如何处置让人家廖师长自个看着办,毕竟这人原本便是我自他那借的,总不能借的是个人还回去的却是一具早已烂透的尸体,真要是这样以后谁还敢借东西给我。”
不可不说这球踢得确是漂亮,但危机解除可并没让刘二仁舒心哪去,刘二仁:“小雨,既然没人愿意趟这浑水事就这么办了吧,新组长他们自己看着办,顺便和另两组人重申一下战场纪律,唉,就这素质倒也只配去守那大门,配枪给我带回来,他不配,再顺便把他头发给我剃光,看着碍眼…”
秦雨:“行行行,老大,拜托你放过我也绕过他吧,再这么折腾下去直还不如一枪毙了痛快。”
军队到底不是军校,而老同志遇上新问题则更叫人感触良多,想得太多以至于刘二仁忽略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齐暮云:“…仁哥…小雨,死了,阿晓,重伤,梁皓,跑了,对不起,这仇我们兄弟非报不可,否则日后还有何面目去见那父老乡亲。”
刘二仁:“小雨…下月才满十五,你们留下继续任务,我捅的篓子我负责,弄不死他我弄死自个,小雨是怎么死的。”
齐暮云:“子弹穿心一枪毙命,阿晓则伤到了腰,十有八九这辈子只能躺床上,但这事怪谁也不能怪你,以为临近目的地便放松警惕纵死亦怨不得旁人,早些年阿爹他们下山标参常出此类意外,真是记吃不记打的笨蛋。”
刘二仁:“你们不怪并不代表我能原谅自己,我怎么就蠢到让两个孩子去办这事呢,这边的事你们多担待着些,必须给秦家一个交待,必须…”
人都快成了失心疯凭他刘二仁的能耐几日的路程自能压缩成一日到达,毕竟比在山路上左拐右绕的车直线距离才是最近,最主要极度的悲愤令他全然感受不到痛或累,不过他虽是半日到达事情却并非发生在半日之前,惹上的即是命案自得找最有可能保命的地方躲着,依廖友笙的脾气后台若非硬到啃不动那种梁皓这种废物又岂会留作门官,刘长福:“站住、再不站住我可要开枪了!”
为免麻烦梁皓走的是原本守的那门而遁迹而至的刘二仁自又是故地重游,师长亲自派车相送的人别说开枪直就连摩托车都不敢离得太近,职责得守人情亦得照卖不误,更讽刺的是廖友笙今儿居然特意调派尚不知情的秦安来守这禁闭室,真是个看热闹全不嫌事大的主,即是全不知情有人闯这禁闭室自得带人拦着,秦安:“仁哥、仁哥,消消气、消消气,开个小差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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