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第六十五章(1)
四阿哥又道:“其实今晚你不过来,我也会派人接你来。”
我奇道:“为什么?”
四阿哥沉重道:“我刚刚发现原来你被人偷袭是很容易的事。”
我闪了半天,就是怕四阿哥提起这事,因头皮一麻,面上一热,支支吾吾道:“我和锡保约定一月后决斗的事,皇上可有说什么?”
四阿哥看着我笑,我发起急来,扯着他问:“到底有没有嘛有没有?”
他才说:“皇阿玛已经知道,但没有说什么,也就是默许了。”
我哼哼唧唧道:“就是……偷袭我哪有那么容易,我要叫他拿出代价来的……”
正说着得意,四阿哥忽然翻身上来,把我给压了。
我跟他闹了一番,小脚蹬蹬,小爪挥挥,把床上被子都搅得翻了浪,一塌糊涂,好容易气喘吁吁躲到里床,瞪着眼睛对他猛念咒语:“儿子,儿子——”
我一面念一面发笑,四阿哥也吃我不消,故意板着脸消遣我:“明儿我跟皇阿玛说,不给你当侍卫了,成天男人堆里混,要是谁都像锡保那样还得了?”
“他们敢!”我说,“谁敢四阿哥就拿剑劈谁、我拿火枪崩谁!看谁敢!”
话音未落,四阿哥又明袭我,我也不是吃素的,被他亲了一口,立马一个小猴跳反扑到他身上。
不过我倒霉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小受叫做骑乘受,我的确是把四阿哥给压了,但他居然一下有了反应,我想爬又爬不走,叫他放我他又不肯,害我心头狂跳不知如何是好,然后只见他自己闭了眼睛开始喃喃:“”儿子……儿子……”
我要笑,不敢笑,低脸看他,却又呆了。
四阿哥闭起眼睛来的样子……该怎么说?
应该是,就像《越狱》里面那个T-Back大叔的常用句型之一:摸着良心说,我想他……
“那个……四阿哥……”我凑近他,“这边有声音,外面的人会不会听见啊?”
四阿哥听了这一问,一把把我拉到他身下。
我有点眩晕,不由闭了闭眼。
他扯开我背后细细系带,一开始,我觉得冷,然而很快他的缠绵就驱散了我的寒意。
今晚的四阿哥温柔的简直不像他。
他的每一个步骤、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感到我们是在做只有两个深深相爱的人在一起时才会做的事。
这是最真实的错觉。
我翻过自己手背盖住嘴,可他拉下我的手,以吻封缄,然后他抬手过来,替我把披落的发丝拢到耳后,压近我,清清楚楚跟我讲:“刚才你的问题我还没回答——不管你怎么叫,外面的人听不到。”
我眼冒金星与火星,NND,卧石真的答春绿啊,我忘了康熙出巡本来就带有常在、答应沿途侍寝,上行下效,这些皇子阿哥的身边多少也有美貌婢女伺候随行,宿帐规格又怎可与我的侍卫小红帐相提并论?要是做什么都听得到的话,那还得了?
岂有此理一百遍啊一百遍!枉我辛辛苦苦忍到现在,四阿哥才一记头告诉我不用忍,他是存心玩儿我么?
我拉下四阿哥脖子,用力亲亲他:“改个样儿……”我说,“改个样儿。”
他说:“什么?”
他说归说,动归动,我乘机提出要求:“你让我bang一bang好不?”
四阿哥也不知听明白没有,只管含糊应着,就是不肯离了我的身。
他已经做了的。
他正在做的。
半是愉快,半是痛苦,我的感觉忽然间被充满了。
他要我,迫不及待地。
我要他,真心实意地。
晚上睡不着,我磨着四阿哥说故事听。
四阿哥被我缠不过,便说他小时候才没人给他讲过故事哄他睡觉,于是我给他讲了个一千零一夜里的故事,他听得高兴,想了半天,又用满语说了一个他们满族的童话故事给我听,是什么猎人和狗的故事,我满语听力很不过关,听着听着就睡了过去,等醒过来已烛倒天明。
行营在外,做御前侍卫的一般寅时就要起身侍驾,我虽可宽限,至多也不能超过卯时,此刻打量帐内投入天光,怎样也是卯时过辰时了,我不见四阿哥踪影,急忙从床上跳起,捡了衣服七手八脚穿起,没有镜子,梳头要麻烦些,不过我一个人也搞定了,再戴好帽子,随便抓过床头边的一杯隔夜茶漱了一口,抹把脸就匆匆往外走,才踏出两步,忽觉不对:天都亮了,我就这么大摇大摆走出去不是自暴猛料么?不成,不成,得另辟蹊径。
我眼珠一转,想出一个好主意,拔出佩刀走到帐后,刷刷从上而下划了一道长口,双手扒开走进去,再依样划开外面一层帐幕,没有挖地道本来就是四阿哥的错,现在我人工开一条后路想来他也无话可说,和我白小千的面子比起来,帐子算个什么东东啊?反正今天要拔营,晚上重安新帐,四阿哥不必担心睡觉漏风走光等环保问题。
可怜我昨晚消耗体力过剧,等划完里三层外三层的尾帐,我累得快要学螃蟹口吐白沫了,总算搞定最后一刀,于是我将刀收回刀鞘,悠哈悠哈“干巴爹”一声,一个天马流星倒勾拳把裂缝扯开,七扭八歪钻出帐子,双手叉腰站定,首先做了一个深呼吸,啊~早晨的空气多么清新,阳光多么明亮,那边还有两个帅哥,肩宽腰细的背影,多么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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