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现在柳鹏好不容易追上了江清月那灵活的步伐,他问道:“清月姐,没伤着吧!”
“没事没事!”江清月从马上跳下来了:“没怎么伤着,就是一点擦伤罢了,快给我牵马!”
今天的江清月表现得如此神勇,柳鹏是心甘情愿地给她牵马:“大小姐,今天是吓死我了,幸亏有你在!”
“柳少,你没伤着吧?”
听到江清月关切的声音,柳鹏一边牵着马一边说道:“今天就数我最幸运,一根毫毛都没伤到!哎,没想到这大路上都会有这样的意外!”
江清月扫了柳鹏一眼,眼里都是意外:“恐怕还有更多的意外发生!”
“还有什么意外发生?”柳鹏现在是真有点后怕,如果不是吕玄水与江清月的表现,或许今天整个长风队就要全灭了,而江清月笑了起来:“你马上就知道了!”
什么意外?
柳鹏下一刻就几乎喘不过气来了,江清月那带着鲜血的嘴唇已经又一次吻过来了,而且跟上一次不一样,直接就吻在他的嘴唇上,甚至连小香舌都在向柳鹏索取着更多甜蜜的感觉。
现在的江清月有些狼狈不堪,她身上都是飞溅的血迹、汗迹还有许多尘土,但是柳鹏却一点都不嫌弃,他觉得江清月的吻是如此神奇,虽然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但是柳鹏总是觉得这个吻会创造世界上的一切奇迹。
星转斗移,不管岁月如此变幻,这个吻却是如此甜美,如此甘甜,这一天的奔波辛劳,这一天的惊惶不安,这一天的,现在都变成了那最美好的滋味,柳鹏只觉得幸福不够,还不够,他还要更多一些。
只是下一刻,柳鹏整个人都喘不过气来,这个吻太久太深了,他都要窒息了!
但柳鹏觉得自己绝对是最幸运的那个人!
唇分!
江清月恶狠狠地说道:“柳鹏,你记住了,你是我的人!”
虽然嘴唇分开了,但是柳鹏就被江清月搂住了,他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丝毫反抗的勇气,如果不是背后还靠着马背,或许现在柳鹏就会倒在地上了。
江清月告诉柳鹏:“你是我的男人,我不许有任何人伤害你,我也不许任何人从我手里夺走你,哪怕是什么野女人都不行!”
“嗯!”
柳鹏低下头去,心甘情愿地应了一声,并没有提出抗议。
生活是如此美好!
只是再美好的生活,都要伴随许许多多的琐事,现在顾山河就向柳鹏报道着今天的战果:“咱们长风队伤亡数字出来了,包括您与大小姐在内,咱们今天总共是出来了二十五个人,现在有五个兄弟战死沙场,还有十一个兄弟重伤了!”
这差不多是三分之二的伤亡,而且这个数字还没把轻伤在队的人数计算在内,刚才柳鹏粗粗看了一圈,除了他被江清月保护得万无一失之外,没有人不挂彩不负伤,差距只有是受伤的程度而已。
就连霸气十足的江清月现在都上不了马解不了甲,只能由柳鹏扶着到一旁休息去了,而更让人柳鹏心痛的是他损失了一员大将:“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们家里人交代,特别是果宣……他老爹昨天才送了两条鱼过来,说是谢谢我一直照顾果宣!”
躺在地上就是英勇殉职的五名巡防队员,让柳鹏印象最深刻平时接触最多的就是卫果宣了,只是平时主意多点子多的卫果宣,而在却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有再多的主意再多的点子,现在都没有任何用场了。
“柳少,卫果宣牺牲得如此英勇,您得好好想办法照顾他家人啊!”
何止是卫果宣,今天战死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如此英勇,表现得如此卓异,要知道他们只有二十五人,面临的敌人却是整整三倍之多,柳鹏不由一声哭着一边说道:“今天牺牲了这么我弟兄,错都在我身上,我怎么不带几具甲出来,我怎么不多带些人出来,我怎么……千错万错都是我错啊!如果我多作点准备,他们就不会这么白白牺牲了!”
江清月却是很自信地说道:“谁说他们是白白牺牲,柳少,没有比我们做得更优秀,没有人能比我们取得更辉煌的战绩!”
江清月这么说,自然是不是自吹自擂,她扳着手指告诉柳鹏与所有人,今天他们这一小队人创造了怎么样的战绩。
“对方整整出动了七十三人,还有十骑健马,都是整个登州道上有名有姓的悍匪,我们巡防队仓促遇袭,全力应战,最后虽然伤亡了三分之二的兄弟,送走了五名好兄弟好战友,但是……”
江清月的声音响亮起来:“我们把这七十三名悍匪杀得大败而败,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当场格杀者有二十八名之多,活捉亦有二十四名!”
出动七十三名,最后被当场击杀、活捉者就达到了五十二名,或者说,从某种意义上,这个土匪团体基本上已经不复存在,虽然有二十一名土匪侥幸在合围之前逃了出来,但他们的团体在这一次激战可以说是被打跨。
即使匪首继续出面收拢队伍,但是江清月觉得他们的头目能把一半的人拉回去已经是难能可贵了,事实上,这个匪团在经受这样的打击之后,基本不可能重组。
一说到这一战的情形,不管是江清月,还是柳鹏,或是顾山河,参战的每一个人都觉得光荣至极,他们没有大声呼喊,也没有轻声哭泣,却用一种激动不及的心情回味着这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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