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三人在衔山国游历山水,不禁被衔山的寂静美景所深深撼服。
就在三人经过一个风景如画的山脚小村时,却被好心人劝回:
“走吧,你们三个娃儿,没事别在此处多逗留了。”
为何?“花若好奇道。
“最近……村子不太安宁。”好心的老伯说道。
“怎么个不安宁?”花若刨根问底儿道。
“呃……这山上黑熊近日常来村中害人,咬死、叼走我们养的羊无数;为赶它,已经伤了好几个人了。”
“黑熊……”花若喃喃自语道;三人瞬间沉默了,眼里却分明都闪着几丝不安混着激动的光芒;彼此交换了一下肯定的眼神后,花若又向老伯道:
“谢谢老伯提醒,不过,我们倒是想去会会这只黑熊……不知它的行踪为何?一般于何时?出现于何处呢?还望老伯指点迷津。”
“啊?你们……你们难道不怕被这黑熊所伤?”老伯看眼前这三位年纪尚轻的儿男,忍不住替他们的年幼无知担忧起来。
“啊……这个,老伯您放心,我们三个只是好奇,想去一探究竟,并非要去做这黑熊的口中餐,我们会非常小心的。”花若讪讪道。
几番要求下,这老伯才将自己所知关于黑熊的情况如实相告予三人;三人听完,谢过老伯后,齐齐向黑熊的现身地移步而去。
途径过一推车卖鱼之人时,长安君灵机一动,向渔人道:
“大叔,您的这车鱼,我们都要了。”
卖鱼之人大喜道:
“真的?那真是多谢公子了!”
“不过,”长安君补充道,“我们还需您帮忙运送至山脚下,不知您可愿意?”
渔人不解道:
“山脚下?公子不是指近日那黑熊出没之处吧?”
“正是。”长安君道。
渔人闻言,大惊,担忧道:
“啊?我看三位公子年纪轻轻,偏要去哪里做甚?若是不小心,撞见这黑熊,被它伤到了可如何是好?”
“不妨事,我们此行正是专为它而去。”长安君浅笑道。
“专程为它而去?你们可不是要赶这只黑瞎子吧?我可听说,它可是已经伤了好几个人了!”渔人越听越担忧。
“放心,我们有备而来,定会万分小心的。”长安君安慰道。
渔人闻言,抬头望了望不远处的大山,又抬头看了看日天,时辰尚早,未到熊出没之时间,又看这三个人怎么也劝不住,索性道:
“那好吧!我给你们把鱼送到山脚下。”
长安君颔首笑道:
“那就有劳大叔了,这运费,我们会单独再计的。”
“啊!那倒不用了,这整车鱼您都买下了,我就当是服务到家吧!您给我方便了,我也得还您个方便不是!”
这渔人倒是个知恩图报的知足之人。语毕,渔人遂推着鱼车,紧跟在三人之后。
路上,长安君、花若、无邪三人各有所思,一片沉寂;就连无邪袖里的火鼠“吱吱”也异常安静,没有半分动静;只听见渔人的独轮车轱辘偶尔发出的几声“咯吱”声。
最后,还是花若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车鱼是准备拿来喂黑熊的?”
长安君点点头;花若继续问道:
“那,关于这只黑熊,我们要以何计策应之?”
长安君、无邪二人,这才像被点按了什么开关、穴位一般,你一言,我一语地,将方才各自静思之计策和盘托出。
长安君先声说道:
“先到黑熊出没地暗守,静待它出洞觅食;以此一车鱼吸引它驻足。”
无邪接语道:
“而后,我们寻迹找到它的老巢,看有无其他异况。”
长安君点点头,补充道:
“若有幼崽,则需万分小心。”
“为何?”花若道,“怕它护崽心切,要跟我们拼命?”
长安君点点头道:“熊性一般温和,极少主动攻击人和动物,也愿意避免冲突,但当它们认为必须保卫自己或自己的幼崽、食物或地盘时,也会变成非常危险可怕、难以对付的野兽。”
花容、无邪二人点点头。
花容继续道:
“只是,这黑熊若一般不扰民,那么此番下山,定也是因山中可食之物锐减或难觅之故;将它生擒了本就不易,如若要保证它不再下山扰民,可能更难了。”
“嗯,先前一段时间,恐怕需要村民主动往山上投食肉类,但这确非长久之计。”长安君补充道:
“只是这山,何时以及何故,让黑熊难以觅到可食之物?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恐怕才是最终解决之道。”
无邪闻言,抬眼看了远处的一座秀丽不再的山峰;虽为春夏之际,山中树木不苍翠反而是枯萎泛黄,犹如冬季之景,十分反常。
“不过,”花若忽而一脸忧戚道,“我们三人联合起来欺负这熊,想想,觉得这熊还蛮可怜的。”
无邪翻了个白眼道:
“我们欺负熊?它要真跟我们拼起命来,还不知道是谁欺负谁;我恐怕你是可怜得有点儿早了。”
花若闻言,脑海中瞬间闪现出三人联合欺负一只瘦弱可爱小熊的画面;这小熊被他们三人逼得走投无路,缩在山脚,掩面而泣;转而,画风一转,三人忽而又被一只巨熊追得满山跑,最后三人被这只巨兽逼得走投无路,缩在山脚,掩面而泣……
无论哪种画面,好似都不太美好;花若甩甩头,跟上早已经前行的长安君与无邪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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