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涧叫人将小二秦阿蛮找来,很快秦阿蛮带到,秦阿蛮是个干经瘦骨的年亲人,身作粗布灰衣,头戴一顶吊尖帽,被两个捕快左右挤在中间,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一见徐秋涧,马上慌张的跪在了地上。雷捕头又给徐秋涧端来了一把座椅,让徐秋涧坐下问话。
撩袍坐下后,徐秋涧淡淡的看着秦阿蛮,道:“秦阿蛮,今日本官要问你些问题,你要老实交代,不许撒谎,若是我发现你在说谎,本官定不轻饶!知道了没?”
“小的知道了!小的绝不撒谎。”秦阿蛮听得连连点头,紧张的看着徐秋涧。
“本官问你,王思月是不是你杀死的?”徐秋涧一眨不眨盯着秦阿蛮,直接问道。
“啊!大人,小的冤枉啊!我怎么敢杀王小姐呢?”一听徐秋裥的话,秦阿蛮吓得体如筛糠,瑟瑟抖动不已,连忙磕头叫冤。
“你在撒谎!昨夜除了丫鬟红儿,就只有四人进过王思月的房间,其他三个人作案嫌疑最小,而且有的还有证据证明他们没杀人,你是四人当中最迟进去的一人,不是你,还会有谁?”徐秋涧喝道。
“不...不,大人,小的说的是真的,小的真没有杀王小姐啊,平时小的连一只鸡都不敢杀,怎么敢杀人啊!小的冤枉,小的冤枉啊!”秦阿蛮连连摆手,否定道。
“你是想脱罪,在狡辩!还不快说!”李仁也大声问道。
“哎呀!我的天啊!小的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每天我都给王小姐送糕点,她还给过我不少赏银呢!小的为什么要杀她啊?求大老爷明查。”秦阿蛮哭天喊地,不承认自己杀人。
徐秋涧眉头一挑,道:“昨夜你三更,你给王思月送糕点,一时见色起意,遂将其强奸了,但后来又害怕她说出去,你便杀人灭口,活活将捂死了,对不对?”
一旁的王典见徐秋涧问的义正言辞,便认定了秦阿蛮就是凶手,愤愤的走上前去,吼道:“好你个蛮子,我女儿平日你没少给你好处,你居然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来,真是猪狗不如的东西,老子今天要杀了你!”说着,一脚将秦阿蛮踢倒在了地上,又一把从一个捕快的腰间拔出一把腰刀,就要上前去砍。
秦阿蛮吓得小便失禁,裤裆都湿透了,连忙仰着身子后退,一个劲的叫道:“王大人,小的真的是冤枉的,你女儿不是我杀的!”
徐秋涧看的脸色阴沉,冷喝一声,道:“住手!”说着又给那个被夺掉腰刀的捕快使了个眼神,那捕快会意,立即从王典手中抢回了腰刀。
“王大人,本官在此办案,你休得胡闹!”
王典一见徐秋涧发怒,这才悻悻住手,退到了一旁。
“秦阿蛮,你老实交代,昨夜到王思月的房间里到底干了什么?”徐秋涧有看向一旁惊魂未定的秦阿蛮,问道。
“大老爷,小的真的就只是来送糕点的啊,昨夜小的将糕点送到王小姐的房间里,王小姐拿了些钱银给我后,我就出来了,在房间里呆的时间还不到半盏茶(五分钟)的功夫,别说杀人,可能连只鸡鸭都杀不了啊!”秦阿蛮苦着脸回答道。
“你说你只在她房间里呆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有何证据?”
“大人,小的东家离王县丞府上差不多要一刻钟的时间,昨夜小的三更三刻才走的,回到东家时正好五刻钟,小的东家可以作证的!”
徐秋涧心里一阵嘀咕,若真如秦阿蛮所说,他的却没有什么作案时间了,他马上叫人去核实了一下,果然,这秦阿蛮的东家家里这里要一刻多钟的时间才能到,秦阿蛮的东家也确认,秦阿蛮的出归时间和他说的一致,三刻至五刻。
徐秋涧一颗心又沉到了底,照这样说,秦阿蛮的嫌疑也被排除了,难道是丫鬟红儿杀了人?
可丫鬟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小姐呢?徐秋涧又找了其他的一下丫鬟仆人,问了这红儿和王思月平日关系如何?没想到让他很意外,具其他人说丫鬟红儿和王思月平日关系极好,甚至以姐妹相称,还说王思月曾就过红儿的性命!如此照常理推算,红儿是不可能有杀人动机的。而且照死者赤身裸体而死的情况来看,有奸杀的可能,凶手应该是个男子,与红儿的性别完全不符。
三个嫌疑人都有证明没有杀人的理由!难道真凶并不在当中?而是另有其人,只是进入王思月的房间时,没被丫鬟红儿见到?
徐秋涧眼前一亮,王思月处女膜属陈旧性破裂,之前肯定与某男子有过亲密接触,也有可能是属于情杀的可能。徐秋涧站了起来,叫人先将秦阿蛮看押起来,没到破案时,不能放掉。又看向王典说道:“王大人,本官想单独和你说几句话!我们借一步说话吧!”说着直径的走到一个房间里去了,王典有些惊疑,也跟着进去了。
房间里,徐秋涧看着王典,淡淡说道:“王大人,刚才我发现了一个有关令媛清誉的秘密,不好当着众人的面问你,所以才将你叫了进来!”
“是,是,徐大人请说!”王典点头道。
“在对令媛进行尸检的时候我发现令媛已经不是女儿身了,而且下身之伤,不像是被凶手强奸所致,我怀疑可能很久以前就和别的男子有染了,你仔细回忆一下,曾经可有和令媛密切来往的男子,尤其是和令媛年龄相仿的年轻男子,令媛之死也有可能是属于情杀,本官想在这些人中找找看。”徐秋涧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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