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非礼我!”被女人反推,让曲东觉得很没面子,两只咸猪手本能往起一抬,谁料抓住两团柔软,狠狠捏了两把,弄得顾安雪娇啼连连。
“就要,人家不要飞机,不要聘礼,就要你!”顾安雪极为霸道,说出的这番话估计会让天下所有男人都感动到流泪吧,可是她注定要失望。在千分之一个刹那间,曲东脑海里划过方雪的身影···
顾安雪玉手摸到了某样高昂坚挺,紧紧攥在手中再也不愿放开。这个东西似乎比狙击枪还要沉重,异样感觉让她很羞涩,不觉中,整个人呆滞了,似乎遗忘了时间,浑身发烫,犹如发了高烧一般,掌心中渗出香汗···
“起来吧,有人来了!”曲东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顾安雪闻言,犹如受惊地小兔子一般,赶忙松开了手,坐直身体整理衣着,可是脸上潮红未退,是个过来人都能看出来其中奥妙玄机。
“下身好潮湿!”兄弟浑身沾满了姑娘的汗液,曲东感觉很别扭,心里痒痒的,膨胀感令他摆不正姿势,只能窝在车内消火。
狭窄空间内弥漫暧昧气氛,刚才那一幕对于未经人事的顾安雪来说,可谓是破天荒,活了二十年,第一次和男人发生这么亲密接触,一颗芳心正怦怦乱跳,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争吵声!
“警察也不能把路堵着呀,我又没犯法!”一个瘦高个男人伸直了脖子,和杨峰对峙大吼,情绪无比激动,就跟一个斗志昂扬的大公鸡一样。
杨峰挺直了腰板,啪敬了一个军礼,义正言辞道:“对不起,方圆五百米内现在是临时军事基地,任何无干人员都不允许靠近,请您原谅,并支持我们工作。”
男子被杨峰的一本正经吓了一大跳,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语气软了几分说道:“我真没有坏心眼,就是着急回家,我家里出事了,拜托通融一下。”
杨峰忌惮曲东身份,一根筋固执到底,刚要开口拒绝,曲东的声音便从身后传了过来:“怎么回事?”
“报告,这个人故意纠缠,我怀疑他别有目的。”杨峰毕恭毕敬行了个军礼解释道。
瘦高个男子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又惊又怒道:“你胡说,我不是坏人,我叫沙富贵,在东方明珠做工程,我妈得了急性阑尾炎,我着急回家,你们警察怎么能不讲理呢?”
一听这话,在场众人全部傻掉了,曲东一改懒散,严肃道:“沙富贵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们马上送你回去。”接着又说道:“杨峰,你继续留在这里,等待上级命令。”
杨峰回过神来,匆忙敬礼道:“保证完成任务。”曲东点点头,转身拉着沙富贵要走,杨峰突然又想到什么,喊道:“首长,还要不要封锁戒备?”
“不用了,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曲东摆摆手疾步朝警车走去。
富贵一愣一愣跟在后面,眼神复杂望着曲东背影,心里嘀咕道:“领导怎么长的这么年轻,还是比会保养呢?”
曲东亲自驾驶一辆警车直奔沙富贵家···
沙富贵母亲年过六十,性格开朗,平时对谁都乐呵呵地,再加上儿子有出息,在东方明珠工地担任小领导,家里经济还算宽裕。老太太心里满意,人开心了,身体自然就硬朗了。
这次发生急性阑尾炎,完全是受气过度。原因就出在征地问题上,罪魁祸首就是刘文宾那几个流氓手下,暴力征地,老太太虽然没受伤,可却被气到了,这一气可不得了,引发了急性阑尾炎···
2分钟后,警车抵达了沙富贵家,门口围了不少邻居,已经有人报了120,救护车正在赶来的路上。一下车,沙富贵可顾不得什么领导了,急匆匆跑进屋内,曲东和顾安雪紧跟其后。
老太太平躺在床上痛苦哀呼,脸色泛白,额头上冷汗滚滚而落,头发和衣服早已被浸湿,眼泪鼻涕混作一团,模样凄惨,无论是谁看上一眼,都会觉得心肠绞痛!
“妈,我回来了,您这是怎么了?可别吓唬我啊!”沙富贵心急如焚,坐在床沿边,一把攥住老太太枯槁如松树皮般的老手,眼泪纵横哭喊。
老太太痛的口不能言,又被富贵这么一摇,竟然泛起了白眼,四肢微微抽搐,呼吸变得急促。众人看到这一幕被吓坏了,可是富贵眼睛被泪水模糊,浑然不知老母亲快扛不住了!
“富贵,别摇了,妈受不住了。”富贵媳妇耿香玲吓得脸色煞白,连忙拉住丈夫,屋里其他人也都惊叫起来,嘈杂气氛让人脑袋发晕,老太太胸口剧烈起伏,一口气憋在胸口眼看就快不行了···
“闭嘴!”曲东沉着脸一声暴喝:“屋里空间狭小,把门窗打开通气,其余人全部出去。”
众人被暴喝声震慑,就连富贵也止住了哭腔,屋内顿时安静下来。顾安雪和曲东极有默契,不用吩咐已经来到窗边,将窗门全部打开,一阵清风迎面扑来,屋内空气为之一清!
曲东变戏法似得掏出针灸包,顺势将沙富贵推到一旁,说道:“我是医生,老太太目前情况比较危险,如果不赶紧救治,恐怕就···”
富贵吓了一大跳,连忙退到一边,大气都不敢喘!其余人也都很自觉,不约而同退到门口,一个个伸着脑袋朝内张望,纷纷露出期待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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