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狂屠今天干的这事儿实在是有些捣浆糊了,这都快赶上清朝的文字狱了。
简直胡扯嘛,写谁是谁,是谁抓谁,抓谁杀谁,实在不合适。
“秦广王,你今天不用跟我废话这些,我过来就是要一个说法的,你把张善元交出来就行了,我可以不管之前的事情。”狂屠说道。
他的想法很简单,找到张善元,然后问出小黑的下落,儿子丢了,找回来便是,若是小黑哪里伤着了,狂屠定当会十倍还在张善元的身上。若是小黑死了……
狂屠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到了他这个身份地位,想要获得子嗣,那都是需要天大的机缘的,并非相生就生的。
不然凭着狂屠的血脉,多讨几个老婆,千年下来,谁还是他的对手?
怎么不是他对手了?
恶狗岭的狂屠可以这么做,秦广王的血脉就差了?五方鬼帝的血脉也差?
拉倒吧,要是真的走到这一步,那么地府的灵气和阴气都不够他们霍霍的。
说白了,四个字——计划生育。
“妄想,张总判乃地府命官,你仅凭一张废纸就要我把人交出去,地府威严何在?岂容你狂屠一人侵犯?”
事到如今,狂徒之子,到底是不是张善元偷的,秦广王自己心里也没个逼数。
不说他和张善元的私交,单纯从酆都在地府的领导地位,就不能够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哦,你厉害一点的,那么堂堂一个总判的命,就能交到你手上了?
你他妈当这里是你家呢?
“今天你若是不把张善元交出来,就别怪我率领大军将你酆都踏平!”狂震怒道。
操你个妈的,老子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你不屌我,非要逼我举兵造反。
你他妈的是不是犯贱啊!
“好胆!你踏一个试试!我倒要看看是你的恶狗厉害,还是我数百万阴兵道行高!”
狂屠是那么想的,秦广王同样是这么想的。
犯我大酆都天威者,虽远必诛!
何况这也不远的,就搁家门口呢。
“是谁吵了八火的要见我啊?”
正在所有的阴兵都准备看看狂屠要做什么回应时,一阵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
众人看去,只见说话之人身穿官袍,头戴官帽,一手持着生死簿,另一只手上拿着判官笔。
张判。
“就是你把我儿子给偷走的?”狂屠问道。
若是能直接从张善元口中问出儿子的下落,完全没有必要大动干戈。
并非是狂屠怕事,而是他身为一岭之主,手底下也有不少跟着自己吃饭的,自己随随便便的死了,他们可怎么办?
“东西可以乱吃,屁个不能乱放,这年头放屁也是要将证据的。”张善元昂首挺胸说道,一脸的问心无愧。
狂屠想要转身去把那张纸头拿过来,却发现那纸头已经被秦广王给撕碎了。
“我今天发现了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一首诗,内容是,张目寻子望归家,判明恶人在九泉。窃乃五戒数其二,子已孤苦落他乡,每句话的第一个字连起来,便是张判窃子,你还敢说不是你做的?我也不想找你麻烦,只要你把我儿子还给我,我便不追究这事了,如何?”
狂屠已经是做了最大步的忍让了,要放在以前的话,张善元肯定是死定了。
主要还是碍于他的身份,不然狂屠没那么容易就罢手。
“你儿子根本不是我偷的,你说的那能算是证据吗?别他妈想着忘我头上赖,这事儿不是我干的。”张善元说道。
反正连唯一的证人都被自己给吃了,我看你能找到什么证据。
别跟我说那废纸。
现在明显连纸都没有了,就算有,那也不算证据。
“你,你欺人太甚!”狂屠指着张善元的鼻子吼道。
狂屠这一辈子,曾几何时吃过这个亏了?
儿子都被人给整没了,这会儿却还拿不出所谓的证据。
“我欺你妈了?没证据就别哔哔,没事儿了吧?没事儿我就先撤了,再见。”张善元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狂屠再也忍不住了,一掌拍向张善元的后背,这一掌里蕴含着数不尽的浓重阴气,张善元要是被打了个结实,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秦广王急得都快出手了,张善元却忽然回头,对着他皱了一下眉。
皱眉间,张善元拿起生死簿,对着狂屠的掌打去。
狂屠心道不好,这生死簿里蕴含的是生死之力,也可以理解为阴阳之力,自己仅凭阴气,是断然打不赢的。
果不其然,生死簿此时正在快速吸收着狂屠掌中的阴气。
也在这时,张善元喷出一口血来,身子倒飞了出去,撞到了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孽镜台上才停了下来。
狂屠一脸懵逼地站在原地。
赢了?
开什么玩笑?
阴气都被你卸光了啊!
碰瓷呢?!
一半儿的阴兵都去将张善元扶了起来,问他有没有伤到哪里之类的,另一半人则是提着杀威棒将狂屠给架了起来。
他们大多是张善元的忠实粉丝,看道张善元挨了揍,也不管不顾地与狂屠动起手来。
“你,你这是谋杀地府命官,是要打入地狱的!”张善元颤抖着手,指着狂屠说道。
这会儿狂屠还没反应过来呢。
不应该啊。
他,他怎么就倒下了呢?
生死簿是假的?
秦广王都快笑出来的。
你他妈能别逗了吗?你可是地府的判官,是阴神,也是阴身,你喷出来的血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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