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至东都境内。夜半,凉如水,天边圆月如银。此刻的才经历过一场激烈鏖战的孟星河躺在梦蝶的那香衾薄锦的床上,一手枕着个温顺的美人,以他的想法,此刻要是再有只烟抽,那就快活似神仙了。
幸福生活过的惬意无边。刚才已经彻底满足的梦蝶依偎在孟星河怀里,用手不停的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叉叉,差点让尽量节制的孟星河又走火开炮,欲把这小妞再次梅开几度。
都说鲜花要经雨水湿润才能娇艳,梦蝶这朵仙花,在孟星河勤劳的浇灌下,越发光彩照人。欢好过后陷入温存的她,静静的享受这属于他们两人的空间,一双不老实的玉手不停在孟星河身上找着乐子。待到实在没什么可寻觅的,梦蝶嘟囔着小嘴,颇有几分调皮,道:“相公。你老实告诉我。那晚在柴家府中出现的蔡家女子是不是云姨师父?”
“这你都知道,真是个不择不扣的小魔女。”孟星河在梦蝶脸上啄了一口,双手已经放在那饱满的玉女双峰。
梦蝶一掌推开,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在我们魔门中有一种药叫龙颜丹,服用之后就会任意变幻容貌,云姨师父那里有也不奇怪。只是我想不通,云姨师父一向很少出手,她怎么会听你的话。”
孟星河一阵胆寒。千万不要让梦蝶这丫头继续拿此话题想事情,指不定她聪明的脑袋只需想一想就瞧出了某些端倪。孟星河心中打着其他算盘,突然猛的一下,看似无心就将梦蝶压在身下:“小宝贝,良夜春宵,不要白白浪费了。来,让相公亲一个。”
孟星河厚着脸皮亲了上去。梦蝶将花容一侧:“咦。讨厌啦。刚才才要过。又来。”
梦蝶半推半就,还是上了孟星河的贼船。也不知是外面的风大,还是什么原因,梦蝶小姐的牙床又摇摆起来,大有越来越凶猛的势头。
春宵,千金不换!
从东仓县渡口到东都码头,水路也得要一天时间。在梦蝶房中孟星河龙精虎壮的销魂了一夜,两人活过来又死过去多次,相互折腾了大半夜,终于在天色渐亮的时候相拥而眠。
也不知睡了多久,方正还觉得睡意十足,留恋温柔乡的孟星河硬是不想早起一刻。他慵懒的看着身边比他还能睡梦蝶小姐,心道这小妞有当少奶奶的潜质,也不知道早起替他熬个汤、弄点早餐的犒劳。“起床了”孟星河拍了拍梦蝶露出来那截雪白的玉背。好一个春光外泄啊,昨夜没看清楚,现在一看当真是美的无一丝瑕疵。
“嗯。还早呢。以前在长安的时候,都比现在起来的晚。”梦蝶没理会孟星河的叫喊。拉过一段锦被,遮住被孟星河贼眼盯住的春光。白眼道:“还没看够。”
“没有。“孟星河无耻道。
梦蝶将被子往头上一拉,裹得严严实实道:“流氓。”
孟星河吐了吐舌头:“女流氓。”
“不和你辩。”梦蝶嗡嗡道。
孟星河穿衣起床,自言自语,道:“昨夜也不知是谁哭着喊着要榨干我。现在好了吧,人都瘦了一圈,连裤袋都系不上了。”孟星河勒了勒裤袋,的确是瘦了一圈。
实在是受不了孟星河那得了便已还卖乖的表情。孟星河猛然坐起身来,抓过一个香枕就往孟星河砸来。“出去。下次想进我房,门都没有,等会儿我就穿最露骨的衣服,就让你吃不到馋死你。”梦蝶颇为生气的骂着,已经想好对付孟星河的办法。
孟星河接过枕头,真香啊,梦蝶小宝贝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用老子的洗白白,闻着就是舒服。孟星河做了个深嗅的姿势,有些淫|荡,道:“其实在相公眼中,梦蝶小宝贝穿没穿衣服都一样。”
埃受不了了。梦蝶大声吼着发了疯一般撕扯着身下的被子。“我掐死你。”
孟星河岂会受虐。早就打开房门一溜烟跑了出去。饶是梦蝶大胆,也不敢穿着极少的衣服冲出来,只能站在门前气愤的叉着腰吼道:“孟星河。我现在正式对你做出宣判,三个月内不准进我房间。不然。。”梦蝶比划了一个举刀的姿势。八成有把孟星河太监的想法。
孟星河风骚的出梦蝶的房中跑出来,衣衫不整的他还没来得及整理自己的形象,孟星河顿时就愣在原地。
“惜若!”孟星河苦笑一声。一条腿灌了铅水那般硬是挪不动半步。
云姨瞥了眼这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冷哼了声,端着手里准备的早餐就往别处走去:“流氓。”她也同梦蝶一样送给孟星河一词。
孟星河上下看了眼自己。除了衣冠不整之外,貌似没什么猥琐的地方吧,真弄不懂这两师徒怎么一个性格。都说自己是流氓,自己除了床上流氓点,其实平常还是蛮衣冠禽兽的。
孟星河很清楚的认识了下自我,然后简单的整理了衣服,就屁颠屁颠跟着云姨的步伐进去先填饱肚子。
吃完早餐,孟星河站在甲板上,按照现在的行程恐怕中午时分就可以到东都。他又看了眼身后船上的众人,正高兴的笑谈正浓。遥想几月前他从江南一路北上到长安参加科举,如今却是衣锦还乡,这世间的事,沉浮起落,谁又猜得准,指不定那天就飞黄腾达,那天就一败涂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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