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的侄女?”陈以言疑惑。
“好像是姓许。我也不大记得了的,总之那个小姑娘以前以前经常来家里玩的。温薏柔出国之后就不曾来过了的。”
“姓许?!”陈以言似乎明白了什么,“是叫许蔷吗?”
温思宇片刻思索之后,立马肯定的回答道、;“对,是叫许蔷!”
那么这样就是没错的了。上次在饭店把Exye关在厕所里也有她的份,由此可见她是不喜欢小柔的,那么这次的电话很有可能就是她找人做的。上次整了Exye,这次整温薏柔吗?至于温思宇和秦雅的电话为什么打不通,如果用上什么消磁器之类的东西时更加易如反掌了。
许蔷做他的秘书已经很长远的时间,对这一类的东西早就不陌生了的。
似乎什么以前想不通的都豁然开朗了,但是好像还缺了一点什么。
只是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有什么理由能对小柔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来!他想不明白。
“那么应该就是她了。”
陈以言紧皱的眉间隐含着浓浓的戾气,温思宇不由出声道,“也许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凡事只要不要让她再受伤害就好了。”
陈以言见惯了温思宇对温薏柔的冷言冷语、甚至是暴怒甩巴掌,而现在他的语气竟是难得一见的语重心长,想想哪个父亲看到自己的孩子受了伤不会难过担心的呢。
“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她的,包括我自己。”他郑重的承诺道。
“这就好。”温思宇重重的点了点头,看向他的目光深邃而又复杂,“那我先回去了,这里交给你,好好照顾她吧。”不知是不是他听错了,温思宇的声音竟有丝哽咽。
“好。”
送走了温思宇,陈以言给周亮打电话,“大哥,林宏那边查的怎么样?”
周亮放下手中的笔,走到窗边对着窗户揉了揉眉心,“虽然有林莫北提供的资料,但是很多事情林宏是瞒着他做的,所以我们手里的东西并不足够来指证他。温薏柔现在怎么样了?”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我都不忍心看,她虽然觉得那些都不是什么大伤,但是我难以想象她一个人在那么绝望的环境下是怎么支撑下去的。”陈以言垂下头,气恼自己的无能,如果可以,他宁愿受伤的是自己,让他来承受她的痛。
“那你这几天就陪着她吧,林宏这边的事我来处理就好了。”
“恩,辛苦你了。我还有一件事和你说,许蔷可能和林宏的案子有牵连,小柔很有可能就是她串通了林宏手下的人抓起来的。你查一下许蔷,说不定有收获。”
“好,我知道了。”
陈以言收了线,慢慢的往温薏柔的病房走。推开,房门就看见她很安静的睡在床上,嘴角似乎还带着笑,看得他一阵心酸。
另一家医院里的高级病房里,林莫北铁青着脸看着床上的人,一言不发。
黄涵宇在一旁对着林莫北使眼色,而他却浑然不觉,依旧不客气的看着林宏。
“你现在是在做什么?质问我吗?”
“质问?我质问你有用吗?我有质问你的权利吗?”林莫北一点也不客气的回敬。
“莫北,怎么和你爸爸说话呢?一点规矩也不懂!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天底下这么多个女人,那个还不都是一样!”
黄涵宇这句话无疑是火上加霜,更加激怒了他,“不一样!我喜欢她!我这辈子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你们居然这么对她!”
“早就说过了,我们根本不知道有人抓了那个女人,是手底下的人自作主张抓了她,我们也没办法。莫北,和你爸乖乖道个歉,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即使你们不知道抓了她,但是你们就做对了吗?!”林莫北一句又一句的狠狠发问,“我劝你们放手不要再做了,你们非但不听反而是瞒着我,你们是什么意思?!”
“莫北,你。。。。。。”
黄涵宇还想说什么,被床上的林宏挥手制止,“让他说。”
“这次是什么?抢菲律宾人的货,缴他们的仓库,让他们在A市没有立足之地,那么下次呢?下次是什么?以后你们还要做什么?你永远也不会满足的!”林莫北看着两人无动于衷的模样,心里又急又恼,一张脸涨得通红。
“莫北,一旦上了这条路,不是你想不做就不做的,我早就和你说过了。难道你是想看我以后的几十年一直被人追杀还是在牢狱中渡过?”
“这都不是理由!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林莫北怒吼一声,疾步走出去,十分大声的摔上门。
林莫北一走出,迎面冷风一吹,脑子也变得清醒了一点。他现在该怎么办,他们现在做什么都是瞒着他,他怎么才能拿到资料。
对了!母亲!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脚下加快步伐往前走。
母亲一向溺爱他,从母亲那里下手自是再容易不过了的!
这一天,许蔷正在家里吃饭。忽然听见有人在敲门,放下碗走到门边透过猫眼朝外看。心中猛地一跳,外面竟然站着两个警察。她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战战兢兢的打开门,挤出一丝僵硬地微笑,“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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