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过这样深沉的爱吗?你有没有这般绝望地爱过一个人?爱到患得患失,连自己都失去了,甚至忘记了自己为什么爱。
她懂,正因为懂,才不知所措。
他抱的那样紧似是要将她嵌入骨髓,她无奈,想伸手拍拍他的后被。而他却在此刻突然出声,“你不公平。”
“他一通电话过来你就笑了!”像是小孩子被抢了玩具之后不满的控诉。她无奈又好笑。轻轻的拍拍他搂地过紧的手臂,示意他松开,而他却越抱越紧,执意不肯松手。
声音里满是控诉与不满。
他的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他不耐的皱紧了眉头,一手牢牢的握住她的手腕,执意要绑她在身旁,不情愿地接了电话,他眼睛仍不时的瞄向她。
“妈,找我干嘛?”他的语气不耐。
“儿子,上次看见你和一个挺有气质、长得也不错的女人走在一起,是哪家的千金啊?”
她离他太近,近到他母亲说的话她一个字一个字听的分外分明。
他看向她,仔细的辨别她脸上的情绪。而她则坦然的面对着他的目光,不闪不避,甚至带了那么点笑意。只是用了力来挣来他的手,推开车门和他比口型说再见。
他已经听不见了,话筒里在说什么。他的面色沉静,只是一双漆黑的眸子一闪不闪的望向她离去的身影,不发一言的挂了电话。
温薏柔,如果你执意,我愿意将一切抽丝剥茧完完全全的把现实展现给你看。
只要你不悔便好。
她找到一个投币式的公共电话亭,拨给陈以言。
他似是早就料到是她了,上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刚才那个人是林莫北?”
虽然是疑问的句子,但笃定的成份明显居多。
她低低地应了声,“恩。”实在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刚才回电话给他,也只是觉得自已应该要这么做,完全是下意识完成的。
“你现在在哪里?我让司机来接你。”所幸他没多问下去,不再纠结于之前的话题。
她说不出来究竞心里失落还是其他的什么,只是应道,“我自己过来就好。”
“小柔,”他唤她的名字,再温柔不过的声音,“不问不是因为没把你放在心上,而是因为我选择给你信任。”他的噪音低低柔柔的,说不出来的好听。
她直到挂了电话之后,脑子里都晕晕的,一直在重复着他的话。
信任。真好!不是吗?
你有过这样的感受吗?那个人是你爱的,但是当她因为另一个男人笑得那般明媚而幸福之时,他想要做的,只是毁灭。
要不是,要不是实在是舍不得她。
他回到车子上,闭了眼,竟是希望自己未曾回来。
林莫北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今天这般的失魂落魄,便是听闻父亲噩耗时也没有,他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
疯了。
他闭了闭眼,脚下奋力一踩,汽车便如离弦的箭般飞的离开了。
温薏柔走出去,发现原本停在路边的那辆车子已经消失了踪迹,不知为何的自嘲的笑了笑。
夜风吹在身上带着点寒,她双手抱住自己来减少温暖的流逝。白色的大衣被风高高的吹起,她像一只簌簌发抖却顽强的振着翅膀在夜空中飞舞的白蝶。
熟悉的A市,冬天的风还是那么大,还是那么冷。
司机来的时候,温薏柔身上已经冰凉了。车内开着空调,她一坐进来就被一股温暖的气息包围着,她舒服的颤了颤,毛孔也渐渐张开。
“温小姐,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没关系的。”她牙关震颤,不在意道。
医院里仍然躺在病床上的陈以言眉眼之间尽是狠戾,刚才电话里车里的动静虽然不大,但是他还是听见了。那人冷然的语气,和最后争执间“啪嗒”的挂机声,都让他的心吊了起来。他再打过去的时候,那边电话提示已经关机了。
是,他给她信任,但是他不内心深处不喜林莫北那人,不只是因为他父亲,还是因为她更多一点。
他突然觉得自己受伤到底是得到了什么,反而平白的害得自己这一段时间都不能离开医院,所以他只能一直给她打电话,叫人把她带过来。
瓶子里还插着她几天前来时带过来的花。
他说,我又不是你,你送我花干什么?
她笑,我觉得这花最配你。
可是现在,白色的花瓣一片片蜷缩着,大有凋零之势,不复当初的美,也没有那一室的清香。
他尤怔怔的看着那花,门却在这时被打开了,一阵风袭来,她已然站在了他面前。
她似是看出了他的薄怒,敛着眉眼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她今日一身白色,他倒是觉得那花是最配了她的。
她一步一步走过来,脚步中也带着小心,她知他生气,却不知为何,刚才在电话里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陈以言,我错了。”她先知先觉的乖巧的认错,想着认错总归是好的,先顺了他再说。
“哦?”他挑眉,“错在哪里?”
“我。。。。。。”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随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别扭的挣了挣,便安分的呆在他怀里,舒服的向热源更进一步的靠过去。
陈以言只觉得她身上冰凉,那寒气映着他的皮肤直逼他的心头。
“身上怎么这么冷?”他发问,好像怒气更深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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