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云阁是王府的贵宾客房,用现在的话说就叫高级VIP黄金会员客房,房间的用具摆设都是上等的料子,李文才不禁浮想联翩,如此雅致的房间,里面还躺着个美人,若是此时美人正醉醺醺的裸着大长腿侧躺在床上那将是一副怎么样的春.光。
“小王爷,东厂的人突然来到府上,老爷说有重要的事要你过去。”还没等两人进去,一个家丁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禀报。
朱景天皱了皱眉,东厂的人怎么会突然到府上来呢,东厂乃是皇帝的特务机构,权力很大,就算是王爷也不能将他们拒之门外,所以朱景天连忙跟着那家丁便去了大厅。
“东厂?不就是一群阉人吗,至于那么大惊小怪的么。”李文才嘀咕了两句,然后便整了整衣冠来到雅云阁的门口对站在门口的两个小丫鬟说道:“我是你们郡主的朋友,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快让我进去。”
“公子请稍等,我进去禀报。”一个小丫鬟施施然走进了雅云阁,却突然大叫一声,吓得李文才一跳,心道你丫踩猫尾巴啦。
“郡主你没事吧。”那丫鬟惊慌失措的跑进去,只见天心郡主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副想男人的饥.渴模样。
李文才听到声音也跟了进去,看到床上的郡主上下胡乱的摸索,脸颊通红,眼神迷离,看的李文才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好热,好热。”天心郡主嘴里不停的叫着,声音绵软无力。
“靠,不会吧,我酿的酒虽然有些劲道,不过这反应也太夸张了,喝一杯就这样了。”李文才挠着脑袋不解的分析道,然后突然想到大厅里发生的那一幕,有种不祥的预感。
媚.药,烈性的媚.药。
想到这一点,李文才疾步上前,吓得那两个丫鬟惊慌失措,李文才扒开天心郡主脖颈处的衣领,赫然发现已经出现了不少的红色斑点,这药够猛的。
不好,这是计谋,这个时候偏偏东厂的人到来,那幕后黑手是想害谁呢。
李文才将事情想了一遍,终于明白了,这是别人设的圈套,但自己却无意中跳进了这个圈套,这下真玩完了。
不管幕后黑手想害谁,反正不关自己屁事,还是赶紧撤吧。
李文才将衣袖一甩,一个潇洒的转身,准备逃离这是非之地,结果却觉得腰间一紧,一双雪白如莲藕一般的手臂紧紧勾住自己的腰,天心此时已经神智模糊,只想找一个男人,于是从后面抱住了李文才,脸颊贴在李文才的后背上磨蹭。
“你这色女,放开我,救命啊。”李文才觉得今年桃花劫无数,今天算是逃不过去了。
不出所料,就在李文才被郡主抱住的时候,一群穿着黑色锦衣,头戴黑冠的人涌了进来,一看此时场景,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监,手捏兰花指,尖着嗓子叫道:“把这厮给我拿下,胆敢欺辱郡主,好大的狗胆。”
李文才比窦娥还冤,瞎了你的狗眼,明明是郡主死抱着我不放的。
李文才被按倒在地,五花大绑的反绑起来,比待宰的年猪好不到哪里去,反观郡主还跟花痴一般,王府的人将郡主抬了出去叫大夫了,只剩下一脸苦逼的李文才。
“刘公公,这事有些蹊跷,容我查明实情可否?”朱王爷知道这件事绝对是有人故意为之,李文才被抓却是变故,不管怎样这种事都发生在自己的王府,圣上知道这件事必当龙颜大怒。
刘公公冷眼瞥了李文才一眼,用手指点着李文才的头叫道:“王爷也看到了,这厮胆大包天,竟然敢对郡主下手,幸亏我及时赶到,不然……“
王爷朱炳天实在忍不住了,刘公公执掌的东厂乃是顺天府下设的分厂,皇帝用东厂来监视南京城的一举一动,所以刘公公在南京向来是横行霸道惯了,今天竟然把矛头指向了王爷府,所以朱炳天一声大吼,指着刘文的脑袋叫道:“刘文你好大胆,这是本王的府邸,岂容你撒野,这件事发生在我府中,我自会处理,你带着你的人赶快离开这里,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刘文眯着小眼睛,笑的很奸诈,从腰间拿出一道令牌说道:“看到了吗,这是御赐的搜捕令,我所要做的事都是皇上的旨意,你若是敢阻拦就是造反,虽然你是九千岁,但造反这罪名你也担当不起。”
“你,你欺人太甚。”朱炳天气的老脸通红,本来还想说句霸道的话,可是却生生咽了下去。
李文才真想王爷能和刘公公这个老贱.人杠上,要是真打起来,说不定自己还能趁乱逃走,可是朱炳天没那个胆子。
“把人带走,我要亲自审问。”刘文骄傲的迈着小碎步便走出了雅云阁。
人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李文才感觉自己死的真冤,这明显就是有人要陷害王爷,而至于谁跳进这个圈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在王爷府把郡主给叉叉了,这才是最重要的,李文才明显就是个炮灰。
眼睁睁的看着李文才被带走,朱景天义愤填膺,要不是他爹拦着他,他就要一刀捅了刘文这个死太监,但今天的事情关系重大,朱炳天也不能不理智的做下一步的安排。
“爹,李兄弟明显就是被陷害的,本来我是要和李兄弟一起见郡主的,就是这个时候东厂的阉狗来了,所以爹一定要想办法救出李兄弟啊。”朱景天对朋友很讲义气,这件事本来不管李文才的事,却被连累了,所以朱景天坚决请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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