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臭味道扑面而来,我估摸着这些死耗子死鸡鸭也是黄大仙所为,心中不禁恨意横生。
如果是因为这家伙作祟,导致我几个亲戚惨死,我今天一定手刃了这成了精的怪物。
鬼怪怕人,精怪自然也怕人,因为它们害人的手段不过是致幻或者下毒而已,说白了,纯物理攻击,这些脏东西压根不会。
如果鬼魂精怪个个都力大无穷,那么人界不早乱套了。
想要揪出黄鼠狼精,倒也不是难事,毕竟刚才他被我所伤,估计现在藏在什么地方疗伤呢。
上次来到这里,我还险些被假王越糊弄,估计也是那黄鼠狼精所为。
我很奇怪,一只小小的黄鼠狼精哪来这么大的力量,早不作恶晚不作恶,偏偏在我家祖坟松动之后作乱,这非常不符合正常的思维逻辑。
在地上划了一个圆圈后,我默默的点燃一捆高香插在圆圈之外,然后从书包里找出一个布娃娃,在它的嘴里塞入了刚才与黄鼠狼精缠斗时我抓的一缕毛发。
冷哼一声,我咬破手指,在布娃娃上滴了一滴鲜血。
刹那间周边旺燃的烟云更盛,并且笼罩在里面的布娃娃。
这一招比草人更狠,俗称烟熏净化,据说是取人身体的一部分放置在布娃娃身上后,可以强行把渗入体内的冤魂给逼出来。
我把这驱鬼套路稍稍改造,来逼黄鼠狼精现身,估计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果然,在强烟熏下,一阵猛烈的咳嗽声突然从我左后方传来,只见那只黄鼠狼精鼻孔冒烟,跌跌撞撞的朝着我扑杀过来,似乎准备做最后的顽抗。
我举起了铁锹,“过来啊,杀人凶手,我今天毙了你!”
这是我许久以来第一次畅快淋漓的嘶吼,仿佛所有的仇恨都集中到了这只黄鼠狼精身上。
在我眼中,它就是杀害我家人的直接凶手。
我举起铁锹狠狠朝着黄鼠狼精脑袋砸去,但是却被它敏捷的避了过去。
没想到一个受伤的黄鼠狼还能这么清醒,这多少让我有些诧异,突然想起我的书包里买了瓶空气清新剂,不由分说拿出来,朝着再度向我扑来的黄鼠狼狂喷起来。
效果自是立杆揭影,香气打在黄鼠狼身上对于它而言就像是毒气一般,半空中的它愣是折了回去,想要逃跑。
不过由于吸了不少空气清新剂的缘故,这黄鼠狼精再神通广大,经过这连番折腾,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奔跑速度跟个野鸡差不多。
正当黄鼠狼要逃窜的时候,一盏精钢铁笼从天而降,牢牢的扣住了它。
我定睛一看,王大仙正笑眯眯的看着我,“城子,今天若不是你,我还真抓不到它呢!”
“王大仙,你刚才不是失踪了吗?”我尚二摸不着头脑。
把笼子提留起来,放在眼前晃悠,王大仙难得露出笑容,“终于逮着了,真不容易!”
“你早就注意到这黄鼠狼精了?”我有些不明白。
王大仙点点头,“去年你三伯猝死的时候我就觉得村北煞气有点重,后来发现这苹果园里的黄鼠狼子失控了。”
“失控,什么意思?难道它不失控就不害人了吗?”我越来越听不懂王大仙话里的意思。
王大仙捋捋胡子,突然把手伸到笼子里,把黄鼠狼拽出笼子,捏着脖子后面的肉向地面狠命一甩。
“咳……”重重摔在地上的黄鼠狼精嘴里竟是吐出了一颗碧绿色的圆珠子,佛珠大小,看起来极为罕见。
我可没闲功夫顾及那颗佛珠,杀人凶手虽然只是一只成精的黄鼠狼,但是一想到它把我的至亲变成僵鬼,我气不打一处来,牙齿恨得发痒。
我拿起铁锹准备敲死这个罪魁祸首,没想到被王大仙拦了下来,他依旧眯着眼睛说道,“要不是这黄大仙在咱村苹果园修炼,那里的苹果树也不会年年大丰收。”
我不解,“就算是靠它村里人发了点财,但是它害死那么多人,为什么不除掉它,留着它肯定是个祸患。”
王大仙摇摇头,指着那颗黄大仙吐出的发绿的佛珠,说道:“它不过是被人利用了而已,你看这佛珠,分明失去了佛家应该有的温润色泽,我琢磨是有人假借提高黄大仙的修为诱骗它吞下佛珠后,利用它的能力来害人的!”
听到王大仙为自己辩解,已经重新被关在笼子里的黄大仙吱吱叫了几声,拼命的点起头来,似乎证明自己真的被利用了。
我恨恨的甩开铁锹,重重的看了一眼被关起来的黄大仙,又冲着王大仙说道:“这货害人不浅,如果哪天让我发现它还害人,我一定亲自手刃了它!”
说完,我捡起那枚碧绿色的佛珠,头也不回的离去。
我的脑袋有些混乱,除却刚才用力过猛,精气神消耗过大,更多的事心中一口怨气难以宣泄的不甘。
有人想对我王家不利,竟然还安插了一只黄鼠狼精不断的害人,这个仇不报,我就不是王家人!
我怀疑的第一个目标自然是云岩道人,估计这货还在南方过年,他早晚会回来,我坚信。
铲除了黄鼠狼精霍乱后,我终于过上了几天安宁生活,从初九到正月十五,我们王家风平浪静,似乎传说中的禁忌被修复了。
正月十五下午,我坐上了重回凌源城的车,毕竟我的上班时间是这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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