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文清向着我走来,我看到红色的瞳孔布满了杀气和阴郁。
我大声喊道:“为什么,单文清,为什么。”
单文清不说话,只是看着我,而且她的指甲已经划破我的额头,血顺着额头在眼前形成一道血红。
单文清放佛欣赏着眼前的一切,她极其认真地看着我的她的面前挣扎,但却无力。我心说这个变态。
单文清停住了正在我额头划动的动作。“不是我要这样做,而是我发现在你的脑海里有我的过去,我要知道自己的过去,就必须要将你脑海里的东西取出来,你说这样做是不是很值得呢。”
单文清慢条斯理的说话使我一度崩溃:“我可是你的弟弟呀,我曾经将你当过亲生姐姐的。”
单文清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墓顶上飞旋的鸟怪,墓顶上不时的传来几声嘶鸣。
我第一次见单文清这样的忧伤,无论是儿时一起长大的记忆,还是后来下地匪夷所思的种种,我有一种感觉,此时的单文清才是真正的单文清,在我的心里,单文清一定不是那种随意杀戮并且喜欢血腥的女孩子。我相信她是身不由己的。
我知道此时的单文清已经处在回忆或者忏悔的记忆中。我不敢叫醒她的美梦,也不敢过去取高冈的尸体。毕竟我是个活人,现在顾活人要紧。
我相信如果现在高冈活着的话也会支持我这么做的。
我毫不犹豫的向着下方跳了下去,不跳等着单文清醒过来就是死,当然了,跳下去不一定生。
我还是选择有生存几率的那个选择,即使可能会缺胳膊少腿,但好死不如赖活。
果然,这下方黑漆漆的,我一下子因为视距无法发挥作用,甚至听到了骨折的声音。
那一刻我心里有过千万种懊悔,如果没有来下地,我可以过着小资的生活,如果不是我的任性,可能现在我已经抱着儿子在塞北的小镇广场和华月月一起贫嘴,一起说些柴米油盐酱醋茶。
我脑海中的懊悔瞬间被抽空,我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这时我仿佛在腿部的疼痛感后,身体陷入了一片祥和的环境中,虽然我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从感官上感觉到环境的变化。但我就是有这样一种感觉,心里非常安详。
如果一定要问我此刻心里在想什么,我想说我在想我是不是已经死了。之前我在杂志上看过一些关于濒死时人的感觉——会回想以前发生的事情,过去的一切就像放电影一般在脑海里播出,你可以欣赏一部有自己导演主演切不能剪切镜头也没有彩排的大型百年电视连续据。
而且你会后悔一切自己一声中几个懊悔的瞬间,小时候去邻居家王阿姨家偷了几个馒头顺便亲了人家闺女一口,或者是当年背着自己的另一半出轨的懊悔感都会喷涌而出。
甚至有的人会看见自己的身体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安详的躺着,而且想回去的时候却无法回归到那个身体。
我唯一没有看见自己的身体,难道,此时我的身体和灵魂的下降速度相同?
有这可能,但绝对不可能,因为我能感觉到腿部的疼痛。我心里很郁闷,腿都断了,那么说明我撞在了一个坚硬的物体上,或者说就是掉在了地上。换一种说法就是,现在不仅是我的腿摔断了,而且还将地球戳了一个窟窿,并且这个窟窿还在被我穿中。
我的身体竟有这么结实吗?
就在我的大脑计算速度飞速的以波导计算器运算时。我的耳朵一直萦绕着一个声音,听那样子是首歌!
“幺儿歌,苏来春秋换,幺儿歌,苏来冬春变,幺儿歌,不见东风来,幺儿歌,不见痴人归,幺儿歌,杜林神宫殿,幺儿歌,千年万年结,幺儿歌,人情变,人心散,幺儿歌,东风来,红颜残,幺儿歌,富贵贫,幺儿歌,皆不见,幺儿歌,且看高岗上,幺儿歌,中山狼,幺儿歌,一万年交,幺儿歌,三日绝,幺儿歌,莲中有贵子,幺儿歌,亡于尘世逐,幺儿歌,元氏好人杰,幺儿歌,为怨界,幺儿歌,梁水不尽,幺儿歌,梁人不断绝,幺儿歌,华内晴内皆是缘,幺儿歌,孽良长不完,幺儿歌,千年恩怨百世劫难,幺儿歌,一朝算,幺儿歌,苏家有好女,幺儿歌,人亡情在,满天花散,天尽头,孽海边缘,可怜有情人,倾世之念。”
这首歌一直在我的耳朵里来回萦绕,当然还有一个与之不同频率的声音一直在宣读着三个字“公主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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