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战最近有些苦闷,便是去了他宠爱的妾室那里去。这个妾室,跟别人都不一样。
石青的娘,是他的通房侍女。
石林的娘,是柳如烟的陪嫁侍女。
而柳如烟是明媒正娶的家族联姻指定的正妻。
只有眼下这个女人,才是他自己真正喜欢的女人,也就是老三石枫的娘,罗月茹。
石战现在心情不好,这件烦心事,因为石青而起,虽然在他眼里石青是受害者,但是,也不想见他。因为一看见他,就会想起那天的事情,就会觉得心烦。不想见石青,也就牵连了他的娘了,连带着石青的娘那里,石战也不想去了。
至于石林的娘那里,她是柳如烟的侍女,现在柳如烟受了冷落,柳秀娟肯定会心疼柳如烟,那么很显然,如果他去了,自然也不会受待见。
所以,就只能够来这温柔待人的红颜知己罗月茹这里了。
在这里,石战得到了难得的救赎。
直到此刻,突然家卫来报,老家主回来了。
石战真是一下惊慌的失了分寸了。
父亲来了!
为何而来,他心里自然有数!
不止他有数,妾室罗月茹也有数。
见石战慌张,没了分寸,她立即发挥女人的温柔,安抚石战道了:“夫君不要慌。待会儿见到父亲,认个错,然后去把牧儿母子接回来,也就没事了。”
红颜知己的话,都是为他着想,石战心里明白,但是,心里都是不甘心的道了:“凭什么要我去认错。错的又不是我!他们自己走的,我干嘛去接。不接,哪怕就是爹把我给撸了,贬为庶人,我回家陪你过清闲日子,我也不低头。你不要多说了,跟我去见爹吧。我看他能够把我怎么样!”
石战真是也拧劲上来了。
石战是召见全族,所以,只要是石姓在家的人都是要来。
不止如此,贴身的大管家石诚,还带着人抓来了一批受伤养病之人,一些人甚至是断手断脚,被担架抬也给抬来了。
石青也被两个家卫严密的簇拥,其实是看守着,逼着给押来了。
听说石苦来了,一来就是抓了他的家卫,石青就是吓坏了,根本不敢来见石苦。石苦似乎早就预见了这一局面,所以,提前派人就算是押也把他押来了。
人都到齐了。
“拜见家主!”
众族人大礼参拜。
“起身。”石苦威严地道。
众人才敢起身。
“今天召你们过来,是想弄清楚一件事。我听说,牧儿抢了青儿的媳妇,他的大嫂,这件事,我觉得需要弄清楚。今天召你们来,做个见证,才能服众,断绝流言蜚语。阿诚开始吧!”石苦挥手示意开始了。
“是,老爷!”
石城俯身答道。
然后一挥手,让将军府的府卫上前:“你们都是军中精锐,问案也是不在话下。你们把他们带下去,分别问话。每个人一个供状,带回来,以作比对。谁人说话不实,到时自然得见,老爷自然会处置。带下去!”
“是!”众府卫气势如虎,这一嗓子一声喊,就是吓得不少人紧缩了脑袋。
毕竟是沙场上死人堆里爬出来过的人,那一身的杀气,真不是没见过血的人可以抗衡的。
更别说那些做了亏心之事之人了。
一些人刚被架走,就是被吓破了胆,大声的嚷嚷要招供了。
石苦在石家的威严,天神一样,可见一斑。
终究是石家一手的缔造者,杀人如麻的大将军啊,谁人不敬畏,不害怕!
带走了家卫问案,石苦开始点名了。
“青儿上前。”
“爷爷,青儿在!”石青有点脚软的跪在地上。
“你可知错!”石苦径直问道。
虽然不知道问的具体是哪一个错,石青都是只能够马上答道:“青儿知错。”
“爹,青儿是受害者,他有什么错!”石战觉得石青可怜,站出来替他说话。
“青儿,你自己说,你都错在什么地方?”石苦不看向石战一眼,只是让石青自己说他错在哪里了。
“青儿有错,青儿错在让爷爷不高兴了。这就是大错。”石青难得很会机辩地道。
石苦却是哈哈一笑道了:“回的好。你这番奏对,让爷爷都以为,是在朝堂之上,看那些文官凭着一副三寸不烂,可以颠倒黑白了。你既然心有不服,那就先这样吧。等那些家卫招供出来,爷爷再等你心服口服的承认错误。”
说到这里,石青已经心虚的整个人瘫软在地了。
石战一看石青这个样子,心里也跟着生出不妙之感,心里已经在怀疑这件事,也许另有隐情。
“老爷,问出来了。”石诚很快带着一叠供状,回来复命了。
“张榜,公示!”石苦做事,就这个风格,以事实证据服人。
“来人,张榜!”石诚立即挥手,让家卫们把这些供状一份份都贴在公榜上,让人可以随便看。
其实这件事已经发酵几天了,下面早就有流言传出来了,真相也在其中。
许多人都知道真相,但是都是故意不告诉石战。
一些人,就是等着看石战闹笑话。
当然,这样也应该。彼此都是竞争者,石战自己挖自己的阵脚,把正妻和嫡子都给冤枉的赶出去了,这么自毁根基的事情,他自己就做了,别人当然乐得其见。
“青儿,我这也有份家奏折子,是诗文写的。来人,也贴上去,让大家都看看。是不是跟那些人招供的供状,可以对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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