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懂?姓金的。你想说你曲线救国对吗?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你怕莫不是汪大汉奸转世吧。”
“老子金锋做事无愧天地良心,更比你个数典忘祖的狗杂种强上不知多少倍。”
袁延涛拔高了音量狞声叫道:“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说良心。”
“有一点我承认。我他妈确实是狗杂种。”
“其实你跟我都一样。都是人家的狗。只不过你这条狗比我更会舔主子拉的屎尿。”
“从本质上来说,我们都是狗。”
“我们说起来,不过就是狗咬狗。我说得对吗?”
金锋咬牙启齿抬臂一指,那食指似乎有一道凌厉无匹的剑气扑射而来,当即袁延涛就本能的矮了三寸。
只听见金锋厉声大叫:“你太高看了你自己。你在老子眼中,连只狗都不如。”
“墨家老祖兼爱非攻天志明鬼非命非乐,奇淫技巧机关术。你都学到了哪样?”
“你……”
一提到墨家袁延涛就怫然变色,再听见机关术时候,袁延涛噌的下大吼出声:“老子的事用不着你来管。”
“你也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了。”
“那一天过后,你还能活着出来,就算你的运气好。”
“老子当然能活着走出来。老子还敢保证,如果你在那里,老子一定亲手宰了你。”
“老子不把你袁延涛祖坟刨出来鞭尸,不把你的骨灰埋在珠峰之巅,老子誓不为人。”
袁延涛眼皮狠狠抽动了两下嘶声叫道:“老子等着你。”
“终有一死,不把你亲手干掉,老子这辈子都不会甘心。”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对骂着,恨不得生吃了对方。浓浓的杀气在河面上对撞,衍生出无数的凶狠的亡灵在隔空厮杀撕咬。
顿了顿,袁延涛忽然间笑了起来,大声说道:“你奈何不了我。我也让你多活几个月。”
说到这里,袁延涛声音变得如太监一般尖锐,右掌横在自己的脖颈上横切:“大好头颅,有种就过来拿。”
说着,袁延涛又复举起了电话桀桀奸笑:“救你的人已经出发了。”
“来的是你的正宫娘娘,还有你的侧福晋丑八怪王晓歆。”
“专机直飞这里,二十个小时后,你们就能见面了。”
“也要天人永隔了!”
袁延涛的声音拖得老长,河面上尽是他那撕心裂肺的怪异声响,像极了阴曹地府厉鬼的呼啸。
“呵呵呵……”
对岸的金锋呵呵呵笑了起来,阳光穿越密林斜照在金锋的身上将金锋的影子拉扯变形,一半在江,一半在岸。
听见金锋的笑声,袁延涛莫名其妙的嗯了一声,随即打了一个寒颤。
“小畜生。你,你,笑笑什么?”
说出这话来的时候,袁延涛暗地里掐了自己一下。
金锋呵呵又笑了起来,那笑声窜入袁延涛眼里,袁延涛心头径自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自己跟小畜生斗了那么多次,深知金锋的厉害。这个天杀的狗杂种,最擅长的就是反杀。
难道……
“袁延涛,你还嫩了。”
“老子玩剩下的阴招,你不但没见过,连听都没听说过。”
金锋的笑声依旧连绵不绝的响起,渐渐的那笑声从不屑的浅笑变成了嘲讽的狂笑,最后又演变成肆无忌惮俾睨一切的狞笑。
激烈的笑声的回音在宽阔的河面上激荡撞击,带着鬼哭狼嚎的啸叫,宛如到了阴风惨惨的地狱。
“操!”
袁延涛怒爆一声操,抬手抓起狙击枪一枪打在金锋的脚下:“你他妈能玩出什么花样。少撑面子死逞强。”
“这方圆五公里都是老子的人。”
金锋慢慢收敛笑容,长声叫道:“袁延涛。你个傻逼听说过计中计连环计没有?”
袁延涛眨眨眼,头皮发麻,脊椎忽然传出一股冰冷的凉意。继而昂头大笑:“小畜生。你的空城计在老子面前不好使!”
金锋慢慢抬起头来朗声说道:“老子来菲洲知道的人不多。临时更改路线到钢菓金,知道的人几乎没有。”
“可偏偏老子的直升机却是出了事。”
“从那一刻开始,老子就知道,是你狗杂种在对付老子。”
此话一出,袁延涛身子一个激灵,面色剧变狂变,脑中思绪急转却是毫不半点头绪。
这几秒钟的时间里,袁延涛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
在自己的心里,早就被金锋多次的反杀收拾怕了。
在自己的脑子里面,金锋已经成为了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和心魔。
这个小畜生,你永远不会知道他有多少的后手和杀招。
一瞬间,袁延涛有些后悔来到这里。
这时候金锋曼声叫道:“你借老子的手灭了夏玉周,这笔账,老子永远给你记着。”
“老子用和珅宝库引你回来,又用天地红花五百箱宝藏做饵。你个贪生怕死的狗杂种都不敢回来。”
“你他妈这只鸵鸟乌龟王八蛋。”
“你以为你不出来,老子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司徒老二只是老子对付你的开胃菜。这一次老子来菲洲,就是冲着你来的。”
“这才叫引蛇出洞。”
“你想杀老子,老子就给你来个反杀。”
“这叫将计就计。”
“这种环套环的连环计,你这个傻逼,看得懂吗?”
袁延涛唰的下脸色发白,一阵阵的肝颤魂抖,整个人都不好了。
来自西北的河风劲吹,一片寒冷。
金锋的话语更是如西北风导弹一般的一发又一发的打在自己的身上,将自己炸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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