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道具!道具啊!”
“哈哈哈哈……”
吧唧一声。
那捧腹大笑教科文的大师一口气笑得接不上来,一下子倒在地上抽起了筋来翻起了白眼。
听了教科文组织大师的话,现场一帮子嘴里叫着没问题的大专家们腾的下如梦初醒的醒悟了过来。顿时间一个个臊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钻岩石缝里去藏着。
这回丢人丢大发了。
耶稣蒙难那一年,在沙漠圣城在古罗马古希腊唯一流通的文字就是拉丁文,希伯来文都得排第二。
日不落语……那时候连毛都没长齐。
刻着日不落语的圣杯,这他妈不是假货还能是什么?
这一次,真的是丢人丢大发了。在这样的场合里丢这样的面皮,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
同行的口水都能把自己淹死!
嗯?
咝!
呵!
哈哈哈,哈哈哈哈……
其他众多大师们纷纷上前看过那圣杯,顿时发出毁天灭地的狂笑,好些个人直接笑得蹲了下去,笑得前俯后仰,笑破了肚皮。
道具!
这是道具。
这是1988年夺宝奇兵剧组在古城圣殿拍摄时候制作的三个道具的其中之一。
举世闻名的大导演希伯来人斯皮尔伯格为了追求极致专业,还特意请来了当时还是大主教的代言人陛下做顾问,按照古籍中记载的圣杯复制了好几个出来。
这,就是其中一个金质圣杯。
在拍摄完成之后,恶作剧的斯皮尔伯格突发奇想将这个圣杯藏在这偏殿的穹顶之上作为永久的留念。
把这穹顶挖出一个坑塞入圣杯,完了再用相同材质的岩石覆盖上去。
以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科技手段,做这些就跟玩似的。
这就是这个圣杯的来历出处。
这事的当事人尚在人世,一个电话就能问到。
真相大白之际,现场的人表情那叫一个精彩万分。
又是羞愧又是恼恨,还有那深深的自责。
袁延涛呆呆的站在原地,脑袋一片混乱。现在自己的最大的愿望就是地下裂开一条大缝,把自己包围,把自己埋葬。
不用去看在场那些人的表情,袁延涛都能猜到他们嘲笑讽刺蔑视鄙夷自己的眼神。
大意了!
自己竟然大意得来拿到东西的第一时间内不去检验圣杯的真伪,自己竟然一厢情愿的想着从那岩石中抠出来的东西就一定是真的。
太大意了!!!
这一次,丢脸丢到国际上,这一次,丢人丢到了全世界!
什么天工,什么秘书,什么大鉴定师……
在今天,尽数化作泡影。
一时间袁延涛气郁胸膛,只感觉一股股的滚烫煮开热血充斥子自己的眼球,眼珠子几乎就要凸爆出来。
心中那股子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悲愤和憋屈占据了自己的脑海,周围那些大师专家们鄙夷不屑的眼神更像是一把把的三棱刺刀将自己戳得千疮百孔。
一时间,袁延涛只感觉自己的精气神尽皆被抽空,三魂七魄都离自己远去,只剩下一个空空的躯壳……
“哼!”
袁延涛闷哼一声,脑袋发黑,一股热血从鼻孔中渗淌出来滚落下去,带起一道血淋淋的小瀑布。
这一刻,袁延涛万念俱灰,心碎成粉。
也就在这一刻,袁延涛深深的体会到了作为金锋仇人的那种悲痛。
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却又对其毫无一点点法子的悲痛和无奈!
也就是在这一刻,约丹国的王储平心静气的问了一个问题:“尊敬的金委员指的是这个圣杯吗?”
这话让现场的人陷入了沉思,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他在走之前还说了什么?”
身边的约丹国专家负责人不合时宜的说道:“金委员他说,他说。东西就在这里面。叫我们别挖碎了。挖碎了,会出大乱子!”
一听到这个挖字,袁延涛顿时本能的抽搐了一下。
那负责人又说道:“他还说,我们需要找他的时候,他会收,会收技术指导费。”
王储轻然眨眼,淡淡说道:“我始终相信一点。便宜无好货。一分钱一分货。”
“给钱的东西,总是有质量保证的。”
这话出来无疑是最尖利的神补刀。
袁延涛听到这话简直就要炸裂了。
“他现在在哪?”
“收破烂的。他。现在。在哪?”
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袁延涛从牙缝里一字一句的嘶叫出声。
阿尔伯特拿着电话面色惊惶的叫道:“找到他了!”
“找到他了!”
一时间众人尽皆变色,齐齐望向阿尔伯特!
“他去了尼波山!”
“他现在就在尼波山!!!”
听到此话,袁延涛脑子轰然一下子便自炸开,三魂七魄都没了影子。
圣山尼波山!
当年先贤摩西就是在圣山之上看见了那圣诺之地。
原来如此!
我——早就应该想到的啊!
那是先贤摩西最后的栖息地。
他的目的地——
竟然是尼波山。
我……竟然没想到这里。
五天五夜!他把全世界的目光都拴在这里整整五天五夜。
而,他却是去了那里!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瞒天过海,声东击西!
这个收破烂的……
我——
“噗!”
急火攻心的袁延涛猛然间头往后仰,当空喷出一口殷红的鲜血,脚下踉跄歪歪斜斜走了几步,痛苦万状的跌倒在地,再没有一丝精气神。
鲜血洒落在那冰寒幽冷的岩石坑里,宛若万朵玫瑰绽放,红得刺心!
“他们去了尼波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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