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念头的人毕竟是少数,在场这些虽然绝大多数都不认识独孤寅,但是能被魂医圣山邀请参加魂医榜大会的能是普通人吗?
既然这位在明知道自己的病人乃是天绝经之后,还能发出大笑之声,那就说明他或许有一些化解天绝经的办法。
可是一想到这里,众人又感觉到极度不可思议,尤其是魂医圣山所属,那一次天绝经病人找到魂医圣山,虽然山主暗衍并没有出手,可是集所有圣山长老之力,都没有能将之解救,可想而知天绝经是有多恐怖。
在这个大陆之上,魂医之术的研究,魂医圣山说是第二,就没有谁敢说自己是第一,自那次以后,天绝经已经是被公认的绝症了,得了天绝经的病人,就乖乖等死吧。
独孤寅发出那道大笑声之后,其目光隐晦地在坐在某处的暗衍身上扫过,便即住口不言了,这一举动也让众多心中猜测的围观之人们摸不着头脑,这老家伙,到底能不能治好天绝经的病人呢?
只是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没有谁敢轻易下结论,而此时他们的目光,已经从独孤寅的身上移开,来到了那最后一个灰衣身影的身上。
这个身影自然就是沈非了,相对于“名不见经传”的独孤寅来说,沈非的大名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们都想要看看这个名声如雷贯耳的沈家天才,到底会选到一个什么样的伤者病人?
事实上此时留给沈非的已经只有最后一个石台了,他一向喜欢顺其自然,而且他对自己的运气一向都很有信心,这留给自己的最后一个病人,应该会给自己一些惊喜吧?
只不过沈非没有看到的是,当他缓步朝着那最后一个石台走去的时候,魂医圣山大长老和二长老的眼眸之中,再次露出了一抹感慨,似乎那个石台上的病人,也并不普通啊。
哗!
沈非没有丝毫犹豫,走到石台面前的时候,径直掀开了石台之上蒙着的黑布,而这一揭开,仿佛是将那一层特殊的气息也轰散了一般,让得众人终于是对那石台上的身影一目了然。
“咦?那不是魂医圣山的七长老夜流吗?他怎么了?”
其中一些眼尖的强者和魂医师们,都是第一时间看到了那黑衣老者的形貌,当即有一人惊呼出声,将这些人心中的想法瞬间坐实。
魂医圣山乃是大陆高阶魂医师云集之地,能在魂医圣山这样的地方坐上实权长老的位置,每一个拉出来恐怕都是魂医榜上鼎鼎有名的顶尖魂医强者。
比如说这位七长老夜流,就是丹武大陆大名鼎鼎的一名魂医强者,其魂医之术出神入化,就算是那六长老陆渊,或是在场参加魂医榜大会的沈誉他们,也不敢说自己在魂医之术上,就一定比夜流更加强横。
可就是这么一位强横的顶尖魂医师,堂堂的魂医圣山七长老,竟然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躺在了那里,也不知道到底得了什么病症?
要知道夜流可不仅仅是魂医之术了得,其丹气修为更是已经达到了七重丹圣的层次,在这个大陆之上,想要伤得到他的根本没有多少人。
再加上夜流背靠魂医圣山,就算是五大家族的顶尖强者想要对他出手,也得好好掂量掂量,一个不慎,可是会得罪这尊庞然大物的。
隔着这么老远的距离,外围众人根本就感应不到夜流的气息,反倒是沈非,此时却是微微皱了皱眉,因为在他强悍的灵魂之力感应之下,却是没有发现这黑衣老者身上到底有什么伤?
在沈非打量夜流的同时,不远处的独孤寅也是目光闪烁,不过以他的灵魂之力,自然也感应不出夜流到底是什么病症,当下心头有些疑惑。
反观远处的魂医圣山几大长老,此时却是盯着沈非的脸色一动不动,他们都想要从这个沈家年轻天才的脸上,看出某些端倪。
作为魂医圣山的七长老,夜流在圣山的人缘还是很好的,可谁也没有料到,只是一年前从某地出来之后的夜流,直接陷入了沉睡,任龙弥他们用尽了手段,也不能将之救醒。
甚至是这么长的时间以来,龙弥他们连夜流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陷入沉睡都没有探查出来,这查不出病因就无法对症下药,这一年时间来,真是将这些圣山长老们给愁坏了。
不得已之下,龙弥等长老只能是求助于山主暗衍了,岂知道暗衍在查探过夜流之后,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转身走了,让得一众圣山长老面面相觑。
到得后来,龙弥他们只能是认为暗衍也束手无策,只是为了顾及面子才不发一言,如此一来,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夜流一天比一天萎靡,也不知道哪一天就要坚持不住离他们而去。
每一个魂医圣山的长老,都是圣山的绝对支柱,再加上夜流和善温和人缘颇好,哪怕是像观宇这样的阴险之辈,也不想看到他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去,希望有谁能够找到救治夜流的方法。
魂医圣山虽然号称大陆之上聚集最多魂医师的地方,可大陆之上藏龙卧虎,谁也不能保证在其他的地方,就有着一个能够救治夜流的高阶魂医师。
所以在诸多长老商量之下,将夜流当作了第一项魂医榜大会的比试项目,以期能够出现一个魂医强者,将夜流给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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