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要放弃吗?”付莳萝轻声问。
“当然不!”方佳然坚决地说,“如果是他真的不喜欢我了,也就罢了。可是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我才不会放弃!”
“当初,我哥那么说,他都那么坚持,结果现在他这么容易就放弃了,我真的很气他!”方佳然咬牙道。
付莳萝请拍着她的肩膀安慰,说道:“佳然,要不你今晚就住在这儿吧!”
方佳然擦了擦泪,笑道:“怎么,怕我一个人在家,想不开做傻事儿啊!”
“那倒不是。”付莳萝赶紧说道,“你都说了不会放弃闻人,当然不会傻到让自己出什么事儿啊!只是你一个人,我怕你会越想越难受,在这里有我们陪着,你总归是要好一点的。”
“你一个人在家里,难受了也没有人可以说,自己一个人闷头哭,多让人担心啊!”付莳萝轻声说道。
方佳然摇摇头:“我也想一个人静一静,反正这又不是真的分手,他也不是不喜欢我了,一切都还有救。再说,我明天也要上班呢!”
看付莳萝还是不赞同,方佳然便起身,擦干净脸上的泪。
“真的没关系!而且好多事,我也需要去想一想。今天跟他说的那些话,我都还是在气头上,可能不是那么有说服力,也不那么有条理,我得回去好好想想,让他回心转意的办法。”
见留不住她,付莳萝只能说:“好吧,那我们送你回去。”
闻人察觉到汽车的车头灯照射出的光亮,一辆车正在向这边行驶。
他想也不想的把车开走,躲在不起眼的角落。
而后,他就看到付莳萝和许佑陪着方佳然下了车。
看着方佳然在黑暗中显得特别脆弱的样子,闻人只能忍着,往后退了一步,才没有冲动的上前。
他看着付莳萝和许佑陪着方佳然一起进了单元门,过了段时间,方佳然家里的灯才亮起。
不过许佑和付莳萝并没有很快出现,他猜方佳然又留下两人聊了会儿天,又过了会儿,两人才下来。
闻人这次并没有躲避,付莳萝虽然依然没看到他,但是许佑若有所觉得朝这边看了一眼。
“怎么了?”付莳萝问。
许佑想想,还是不要告诉付莳萝了,否则她一定会冲动的立即跑去跟闻人理论。
闻人现在可没什么好心情,去容忍付莳萝。
所以,许佑摇头:“没什么,走吧!”
冯皆维最近真的很崩溃,他就知道,闻人没那么容易放过他。
从第一次打砸之后,有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行动。
冯皆维只能大着胆子,让工人继续装修。
他没敢把这件事告诉冯荣德,冯荣德要是知道了,一定会联系付家,向他们讨个说法。
可是上次的人就是付家的,明显付家根本不会管他们这事儿,说不定还会把店被砸的原因告诉冯荣德。
到时候,冯荣德饶不了他。
冯皆维唯有瞒着,眼看店里收拾妥当,地板重新铺好,也开始贴墙纸了。
幸好吧台是大理石做的,他们也砸不坏。
他这才刚刚松了口气,觉得闻人估计也就是让他破破财,结果上次那名混混头目又带着一群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这次他们的工具还很齐全,棒球棒,锤子,电锯什么的,都带来了。
冯皆维整个人一抖,忙跑上前拦在他们的面前。
“小哥!小哥!”冯皆维陪着笑,“哥几个这是……”
“嗯?”头目不悦的看着他,“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记性这么差!上次闻少不是说了吗?让我们经常过来关照一下!”
“这……小哥!”冯皆维可没傻的听不出他口中的“关照”之意,忙陪笑道,“哥几个,坐啊!瞧几位说的,有什么我能效劳的,小哥尽管吩咐!”
“成天出来工作,几位也够累的,我给哥几个沏茶,我这儿还有两条不错的中华烟,哥几个抽着好,就带走。”冯皆维忙不迭的从吧台后面把藏着的烟拿出来。
把烟放着,就是为了不时之需,需要临时送点礼什么的。
虽然他觉得把这两条中华送给这几个小混混,实在是浪费,估计他们这辈子都没抽过。
两条烟的体积挺大,他也没法儿随身携带,放这儿又怕那些工人手脚不干净,他可没忘记被闻人带回来的那天,这群工人是怎么偷懒的。
他只能把烟藏得尽可能的严实,庆幸现在烟还在。
他立即陪着笑脸的把烟送上,谁知头目在接过烟的时候,手突然故意的滑了一下,整条烟便都掉落在了地上。
他在冯皆维反应过来之前,便拿过冯皆维手中的打火机,打着了火后,便将打火机丢在躺在地上的香烟之上。
香烟的纸盒散发出一股刺鼻的火烧味道,纸盒的边缘不断地变黑收缩。
慢慢的,火点着了纸盒内的香烟,香烟的味道便窜了出来。
头目站起身:“兄弟们,干活!”
冯皆维忙着扑灭香烟上的火堆,免得这些小火苗一下蹿起成了大火,直接烧掉整个店面。
正在装修的店面最危险,四周都是一些木头长凳以作临时之用,而地上的地板更是绝佳的火引。
他正在卖力的扑火时,耳边又想起噼里啪啦的打砸声。
这一次,他们连店面的玻璃都不放过。
窗户,还有刚刚安装好的旋转门上的玻璃,全都被打的稀巴烂。
他已经分不清楚打砸声到底是从哪里传来的,店里哪里受到了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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