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然而止的话,不知道是对我,还是连白曼清也瞒着?
当晚因要处理石教授的事,我也没跟白曼清多说,拿了车钥匙出门。
在医院接了阿正,一起往教工小区去。
路上他跟我讲了打听来的情况。
“跟石叔一个学校教书的,叫姚晋元,不到四十岁,上学的时候是个学霸,当老师也挺好的。”
他眼里露出羡慕的光:“一个月工资顶我卖三个月鱼,还不包括发的米面油购物卡。”
“他有什么爱好?”我问。
阿正习惯性地挠了挠头:“看书学习算不算?”
“除了这个呢?”
“石叔也没说呀,就说他平时在学校教书,回家看书,对家里人也挺好的,尤其是他女儿……哦对对对,还有一爱好,就是带她闺女去湖边玩。”
只从这些信息上看,姚晋元好像没什么问题。
我想了想又问:“那你叔有没说,他妻子女儿丢了之后,他怎么样?”
阿正理所当然道:“那肯定着急难过呀,这多大的事呀,叫我得急死。”
我看他一眼。
他马上改口:“石叔说他学也不教了,在家歇了老多天,最近才又回学校。”
我不是警察,不能上门去问姚晋元,但从阿正说的只言片语中,还是发现这个人有些孤僻。
不过,这也不能说明什么,我们是来辟邪的,不是来查案的。
车子到达小区门口,石老板已经在了。
我没多话,直接带他们去了湖边。
跟白天一样,一个人也没有,而且比白天更阴冷潮湿,空气里飘着浓重的水藻腥味,冷风溜着湖面吹过来,感觉像在风里裸、奔。
阿正躬背揣紧衣服,声音都打颤了:“哥,咱们来这儿干哈?石叔就……就是做恶梦……啊……”
话没说完,他人就往我身上扑过来。
我赶紧拿手把他撑远,“瞎叫什么,那边的人都被你吓跑了。”
离湖不远的路上,本来正走着几个刚下班的人,被他这一嗓子喊的,“唰”一下跑了个净光。
阿正望着湖面说:“刚那儿晃了一下。”
“灯光。”石老板跟我同时说。
他这才正正身子,走在我们两个中间。
三人围湖转了一圈,最后选了一个正对石教授家房子的位置,坐下来休息。
时间过了十一点,小区已经静的毫无人声,楼里的灯也相继关了,到处都黑黝黝的,
围湖的路灯影子,反投到水面上,随着风吹波纹,泛起忽明忽暗的倒影。
阿正快吓死了,一个劲往我身上靠。
我第N次把他推开时,湖面终于起了动静。
一对母女,手拉着手往湖中心走去,妈妈的一只手里还提着塑料袋,看上去像刚买菜回来,小女孩儿扭头看着她说话。
两人一直走,却一直在水里原地不动。
我哄着阿正说:“来,给你点好玩的东西。”
他不明就里,任我把泡过柳叶的牛泪擦到他眼睛上,还眨巴两下问:“这什么呀?怪凉的。”
我已经转向石老板:“来点吗?”
他迟疑了一下,自己伸手沾了一点抹上去,然后为试视线,直接看向湖面。
这一看,脸色立变,嘴巴张的能塞下一颗鸡蛋。
阿正这个呆子,慢半拍的到现在才转头……
看到的一瞬间,他张嘴就喊,被我及时捂住,只发出“唔唔”的怪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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