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赶到医院时,绿毛和阿斌正费力地把白老爷子压在床上,屋里还站着护士,手里拿着针筒。
值班的医生也在,眉头紧皱,一脸不解。
我把他们分开,挤过去时已经把一张符攥在手里,到病床边扶白老爷子时,顺手贴到他的后背上。
他立马像泄了气的皮球,软在床上,再也不动了,只剩眼珠还来回转一下,看着屋里的人,茫然的很。
护士小声讨论:“奇怪了,打安定都不行,这会儿怎么好了?”
医生过来翻看了他的眼皮,又听了胸口,跟才挤进来的白曼清说:“身体没什么问题,可能是做恶梦了。”
估计这个说法,连他自己也不太相信,所以说过之后,就赶紧走了。
我等病房里的人散去,才掀起他的病床查看。
放在下面的五帝钱已经没了。
绿毛和捞鱼仔一脸懵:“哥,这下面有东西吗?”
白曼清也看着我。
“嗯,我之前放这几枚铜钱,不见了。”
白曼清的脸色立马一变,问我:“是陈俊辉?”
显而易见。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当初放五帝钱的时候,我没跟他们明说,这会儿就顺口揭过去:“没事,医生不是检查了,说身体没问题吗,不用担心。”
白曼清比我想像的有魄力,当下就说:“明天我就办出院,回到家里照顾着会方便一些。”
最重要的是,可以防一些闲杂人等靠近。
当天晚上,因为白老爷子的事,我们都没回家,在医院里歪了一宿。
还好这里是vip病房,什么都宽裕,我还睡的挺香的。
就是早上还没醒,病房里就闹哄哄说起话来。
白曼清的声音压的很低:“石叔,他凌晨才睡,这会儿正困呢,您要不先回去,一会儿他醒了,我一定跟他说,好吗?”
石叔“嗯嗯”答应着,声音却一点没小:“小白呀,你是不知道,我这一星期了,都没睡个好觉,就昨晚,一觉睡到天亮,这小常是有真本事。”
连绿毛和阿斌都醒了,嘟囔着说:“你当我常哥是骗你二百块钱呀?”
我装睡不下去了。
才一坐起来,石叔就到了面前,矫健的好像年轻小伙子:“小常,你醒了,正好,你那个安神符还有吗?”
我问他:“那一张呢?”
他从口袋里掏出来:“这儿呢,可我天天都得用呀。”
我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符,尽量波澜不惊:“这一张只要不坏,就能一直用,不用一天一张。”
他显然有点接受不了:“那要是不坏,我能用多久?”
“一两个月应该没问题。”
他:“那你一两个月就赚二百块钱?”
“……”
我都答不上来了。
感情这位老教授把安神符当安眠药用了,一天来一张,二百钱,他还觉得理所当然的?!
虽然最后解释清楚了,但是他仍然想多买一些。
我不得不跟他说:“你买五张回去,跟一张的效果是一样的,而且过两个月,它们一起失效,这钱不是白花了吗?”
他站着不动,手里还捏着原来那张,样子有些孩子样的委屈。
我没法,只能再给他两张,但提醒他:“要真是特别扰人的恶梦,你最好能跟我说一说,咱从根儿上解决,光用这安神符,是治标不治本的。”
喜欢奇门占验师请大家收藏:(www.bxwxue.com)奇门占验师笔下文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