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我问她:“跟你说被咒了,要找大师解的人是谁?”
灶上的水已经开了,白曼清忙着往里下面条,顺口回我:“是我同事,他比较信这些。”
待面条煮上,才转头补充:“他是我们公司副总监,平时一直对我挺好的,去找无为道长的事,也是他告诉我的。”
我从她的神色里看出一些不对劲,就又问:“男的吧?”
白曼清的脸红了一下,头也垂了下去。
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
我大概明白了,这位副总监对她别有用心,看她的样子,好像也有点意动,所以应该是对他挺信任的。
但他把这样一个女孩子,一杆子支到那么远的地方,找什么大师解咒,身边还跟着要她命的人,就很迷了。
他既然是信这个的,对她又有意思,难道就没替她看看此行吉凶?或者干脆陪她一起去?
不过对无证猜测的事,我并没多说。
白曼清似乎也不想多谈,话题就到此为止了。
吃了一碗热乎乎的面条,总算去了一点寒意。
在白曼清的带领下,我在她家的别墅里逛了一圈。
在一楼西南角的一个房间里,发现了一个长方形的盒子。
盒子是木制的,外面雕着好看的花纹,还上了锁,但盒子的外面却浮着一层黑雾。
“这是什么东西?”我问她。
白曼清忙着:“一个辟邪的物件,是在我在山上求的。”
她见我不说话,才犹豫着问:“常先生要看看吗?”
“看一下吧。”我从善如流。
盒子很快就打开了,里面躺着一个木雕的小人,大眼圆脸,模样还挺可爱。
只是白曼清一看到她,就“啊”了一声,一脸的惊讶。
“怎么了?”我转头问她。
她愣了一下,又匆忙看我一眼,才把目光又转向盒子里:“这辟邪娃娃刚求回来的时候是红色的,现在真成了黑色了。”
这话明显有蹊跷,好像她在哪儿听过木人的变化原由。
我刚想再问,她自己就说开了,“求的时候,那庙里的大师跟我说,要是家里有脏东西,把这娃娃放这儿,过一段时间就会变黑。”
我:“……”
这大师可真不是个东西。
这木头小人,本身就是个聚了阴煞之气的傀儡。
白家本来干干净净,就因为放了它,才会把更多煞气引来,弄成现在的冰窖,他反而说这家伙吸什么脏东西。
现在估计白曼清还感激的不行,以为木人变黑,真是把她家的脏东西给吸了。
这种事,我以前见为叔做过,虽然有点麻烦,但也不是解决不了。
我跟她说:“吸脏东西是对的,可你方法不对。”
她一脸好奇,“不对吗?我都是按大师说的做的,一点也不敢马乎。”
我低头笑了一下,看着木盒里的东西说:“可能大师太忙,忘了跟你交待,这木人得撒上糯米才能真正能吸脏东西。”
白曼清半信半疑,毕竟是高级白领,智商惊人,问我:“那她现在怎么变黑了?”
“变黑是因为脏东西发现了他,围了过来,但没有糯米的话,他是吸不进去的,过一段时间还会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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