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一阵哭泣声突然传到了我们耳朵里,让正准备从土马路上边小路上山的我们住脚。
看着骆伯伯疑惑的眼神,我忍不住插嘴结舌的回道:“好像是一奶奶的声音?”其实我一下就听出来了,这是当初我们老屋大院的一元怜怜的声音。因为她是唐一元的堂客,所以有人叫她一元怜怜,有人叫她一奶奶。光是听到这声音绝对是不会错的,因为我对这个善良的老人太熟悉了。
她们家以前就住在华园家的隔壁,老人善良慈祥,也是许多年轻堂客的楷模。她家里孩子诸多,却从来没有矫情和作恶的人,所以她平时看到大院里的孩子,谆谆教导的时候,一般孩子的父母都会感激。我对她很是尊敬,因为她给我的印象好像更像奶奶。
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她的哭声,我自然是惊呆了。在我的印象里面,是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个老人哭泣的。因为善良的她子女成群,生活相对于安逸,应该不可能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骆伯伯似乎神色凝重,站在那里暂时没有出声,目光却看向了山脚双园家的方向。我站在他身旁,看着他魁梧的身形,突然有种高山昂止莫名其妙的安心感。记得胆小的我第一次接触死人、摸死人的手,就是因为他给了我鼓励。后来我居然没有做噩梦,这是我自小以来不敢想象的事情。
后来见证了他的一些神奇的小法术,虽然具体看不到效果,但是因为站在这后山脚,我忽然想到了那个诡异的被我泼尿的武小花。那次我亲眼见证了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甚至说是有些诡异的事情。我也知道我现在这个年龄,很多的东西无法彻底的掌握,但是我善于学习和观察,因为我知道一句话叫做话多必失,自然也无法和别人去分享。
爷爷一直极力的推崇我跟着骆伯伯学习,甚至在他和奶奶去姑妈家的时候,还让我和骆伯伯住在一起。按说我外公和外婆家也很近,不过在我看来爷爷这是有着深意的。所以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听爷爷的话,当然当时其实我也没有办法。
静下来之后,我想过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认为自己在余柳堂碰到垣先公是个意外,也许那就是缘分吧!如果没有那块血乌桃木木牌,可能骆伯伯就不会发现我,甚至成年以后都不一定可以接触到他。这一切可能只是一个开始,但是因为接触骆伯伯多了,我发现自己居然遇到的怪事便多了。
也许学校里遇到的事情是个意外,但是我想我的两个同学遭受的情节,乃至于我后来回来遭受的意外,应该都是有人故意的攻击。甚至后来听说达风老师都遭了殃,我自己被骆伯伯断定中蛊,这都是意外遭殃而被人乘机封口的一种行为。不过这事应该没有传出来,不然小村落早就开锅了。
但是让我知道了放蛊的可怕,其实换个角度说我有些小自私,因为和唐玉宝共处一室,这个时候我没有想过是骆伯伯的手段,但是我知道这一切不是偶然的。我甚至不知道蛊这种东西的可怕程度,但是因为唐玉宝的缘故,我知道这是一种普通人根本无法理解的法术,或者莫名其妙没有命都有可能。
因为骆伯伯他们不断的提到神仙矮子,说如果人家刻意要他的命的话,他的骨头早就可以敲鼓了。他还只是意外遭受了无妄之灾,又被骆伯伯随手救了下来。之所以现在还没有恢复,那是放蛊的人还在作恶,而骆伯伯又无法彻底清除这种种下的蛊物所致。
我不知道这种话的可信度有多大,但是我想骆伯伯大抵没有必要和我们说这些。他身体的不舒服,就是我都能够看出来,要说他有办法的话,应该早就出手解决了事情。今天他要带着我出来的时候,我还看到龙师傅忧心忡忡。这使得我心里很是忐忑,但是这个时候看到他站在寒风里的样子,我忽然发现自己有些豪情万丈的感觉。
曾经无数次听人说过,我外公虎胜公是个正骨和刮痧高手,周围很多人都会来找外公治疗。虽然有人说骆伯伯更高明,但是骆伯伯从来不会在人前和我外公比较。他在村里的时候,人家都会找他解决,他去省城的时候,人家便都会来找我外公治疗。不过听骆伯伯的意思,我外公学到的正骨没有当初教他的那人的十分之一,这着实令我很吃惊。
我也听过很多人说过我叔爷爷持净公,说他是个有着手段的水师,但是不但爷爷对他没有过正面的赞赏,好像在骆伯伯嘴里居然有些不屑一顾。我相信爷爷不会诋毁自己的亲弟弟,骆伯伯应该也不是那种有着很大偏见的人。但是我从骆伯伯和龙师傅的聊天中知道了,原来不是叔爷爷持净公不行,实在是他所学的东西仅仅就一些皮毛而已。
骆伯伯这个人我了解的还不够,父亲的这个拳脚师傅龙师傅我更是知之甚少,但是从住在一奶奶家的这个彭师傅的身手可以看出来。他们应该都是有着隔山打牛拳一样手段的人,是可以伤人于无形中的。
我想到了在牛爷家看过的电视霍元甲,那个会迷踪拳的高手,怎么可能一拳就把人打飞了?原来他不仅仅会拳脚,而且拳脚里夹杂着一种叫内家功的东西。我父亲自然没有学到这些,听骆伯伯和龙师傅聊起。一来是我父亲学习的时候,已经年纪过大,二来便是我父亲的心思太杂,不适合学习这种以内家修行为主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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