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斗成这样,也算是可悲可叹了……
“你小时候失踪是因为……”
“萧睦母亲的杰作。她想让她儿子取代我的位置,不甘心一直做外室!”
“妈妈之死也是因为她吗?”
“嗯!所以我回来之后,找了一个机会,给那个女人下了套,之后,她心虚了,卷款而逃,还把儿子一起带了去……几个月后,因为被我发现了行踪,她在逃跑过程中被撞死。萧睦和我就此结上了死结。再后来,萧睦借着他妈妈留下的那笔钱,开始发迹起来……这个人和他母亲是一样,一门心思想要重回祁家,代替我在祁家的位置。他不甘心他妈妈至死是一个小三的身份,无法被祁家认可。他想把他母亲的骨灰迁进祁家的墓地。”
时檀沉默了一下:“妈妈真可怜,我不明白,她当初怎么会同意嫁给你爸的?”
她觉得祁谏算得上是这一系列事件的罪魁祸首,男人花天酒地,往往会给下一代带来致命的伤害……
她本以为他会和她谈谈他妈妈的,结果,他什么也没有说……
时檀醒来的第一天,和祁继说了很多很多话,后来累了,沉沉睡过去,大约是因为祁继一直抱着她,所以,睡得还算安稳。以前讨厌他身上的气息,但现在,她已渐渐迷恋上那竟成了一种家的味道。
世事的发展变化,往往不是人力可以左右的,因为未来不可预知,逝者固然让人伤心,可不管怎么样,她和他,还好好的活着,这是幸事,要是这一次,他们都没有活着回来,小白就成了孤儿。
在历经大难之后,他们一家三口,还是完整的,那就是一种天大的恩赐。
时檀醒来第三天,方桦来到医院看望她,坐在床头问:“你和祁继到底遇上什么事了?怎么会闹得两个人双双进医院……我可不太敢相信之前C区和A区的那份联合声明……那地方怎么可能有恐怖组织?正好,你和祁继又遭遇了梆架,虽然有那份录音在,我还是不信……我想,白岩湖那边的事,应该和你们这一次所谓的被梆架是同一件事对吧……只是你们故意把它拆成了两件事……我问过祁继,他丢给我一句话:军事机密,别来盘根究底……”
说完,她撇了撇嘴。那些人,就爱用机密来堵人嘴。
“既然他说机密,那你就别问了!”
时檀没有多加解释。
“啧啧啧,你这是打算和你男人穿一条裤茬了呀?真是重色轻友……算我白认识你这么多年了……”
方桦大叹,一脸恨恨的样子,但已不再追问。过程不重要,既然不是她该管的事,那她当然不会多加过问。重要的是好朋友平平安安就好……
“那不是重点。重点是:阮盈玉这案子算是结了,方,接下去,你有什么打算?回英国总部报到吗?”
时檀知道她也只是随口问问,马上转了话题。
以前,每一次结案之后,她俩都会出去渡个假,放松几天,不过,这一次的情况有点特殊。她得留在竺国了,想到即将面临的分离,她难免会恋恋不舍的!
“可能吧!你呢?你有什么打算?”
方桦唏嘘了一声:“真准备被圈养起来做贵太太了吗?”
“贵太太?”
时檀不觉无奈一笑,低头抚了抚自己的腿。腿部中的这一枪造成了骨头断裂,医生说:这腿以后是再不能做爬高跳下的剧烈的运动了,能保住已是万幸。如果希望以后的生活质量不受影响,医生的建议:康复之后,一定得转行,再不能做刑警。
她还没想到怎么说,方桦又问了一句:
“对了,你的辞职报告批下来了没有?”
“还没!不过肯定能批。我这腿,以后不能用来打架了……”
她叹了一声,刑警这份职业,她知道自己做不长,只是没想到最后,她会以这样一种形式离开这个位置,对此,她颇为不舍。
“这会是警界的一大损失。不过,你男人肯定高兴死……”
可不是,他虽然不反对她做刑警,那也只是一种因爱而衍生的尊重,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里。
“让我天天被男人养着,那肯定受不了……具体去做什么,我还没有深入的去考虑……到时看吧……”
就现在而言,把身体养好,那才是最最重要的事,她可以借这个机会好好休养,好好重新规划她的未来。不做刑警,也得干一些有意义的事才行,晁家一日不倒,父母之仇一日未报,她就不可能做到真正的安稳度日。晁家肯定还会找他们麻烦的……
“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娃娃就该被男人疼着护着……跑来当警察,实在太对不起你这张脸……话说,想想祁继这家伙也不容易,什么都纵容着你,为了让你能成为一个挨得起打的合格女刑警,每年放下那么多功夫亲自督促你练功,数年如一日,他对你那份心,真的是不错的了……现在你既然退下来了,那就先把身子养养好,然后呢,再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用心经营好自己的婚姻,那也是人生不可多得的财富……呃,你……怎么了……”
方桦觉得自己没说错吧,可为什么时檀一下就眯起了眼睛,还叫停起来:
“等一下,什么叫做,他每年放下那么多功夫亲自督促我练功,而且还数年如一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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