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武林之变。
江湖之上已是风雨飘摇,但学海无涯之中,却是一副安然的桃源之景。
靖玄抬头看着天空中的星象。面有所思,虽然没说些什么,但一切言语都尽在沉默中。
“剧情已是开启了么?”
“我记得剧与剧的岁月间隔,也不过十年之久。”
“杂学虽杂,但总是能看到许多不一样的东西。”
“可惜了…”
“玄天九变秘笈……”
“孩童时期的遭遇,让你认定了武者乃动乱之源。”
“其实相比较于武,文亦是如此,不然何来文武之由。”
“但最终不过是一句话,悲剧只是弱者的无能为力罢了。”
“这个世间,无能便是最大的原罪。”
看了一会,靖玄才从星象图上收回目光,低下头看着桌子上依次排列起来的小说。
不得不说,这写书的人,不去当个说书先生,真是屈才了。
“哈,真是闲者闲劳…”
“也是难为你了,每隔一段岁月就送来一部分后续小说。”
“不过,任凭你如何写,你这些书信都将毫无意义。”
“但处于你这么努力,那就由我感谢你一下好了。”
思考结束,靖玄拿起笔,开始书写着两封信,一封给小说杜撰者,另一份自有妙处。
不多时,两封信已经书写完成了,随即两道黑影同时抓起信封,向着不同的地方飞离而去。
与此同时,鬼林沼泽之中。
东方羿看着手捧着死国年纪,突然将手中的爱书放了下来,看向学海无涯的方向,面色满是疑惑不解,不由出声一语。
“奇怪,这么久了,学海无涯为何一点动静也没有?”
“难道是他们根本毫不在意,不太可能啊。”
疑惑之间,一封信突然自空中掉落在窗户之前,正是靖玄观阅故事之后的回信。
“嗯?信。”
东方羿看着窗台上的信,伸手拿起观阅一看,待看到上面的内容时,面色亦是一沉,只因为上面一句好话都没有。
“哼,将我比做伶仃,言语之间更是嘲讽。”
“学海无涯的教统,我记住你了,待有来日,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愤恨一语却夹杂着趣味,虽然自己有些被愚弄到了,但这种敢拨弄老虎胡须的兔子,捕猎起来,才是真正的有意思。
另一边,第二封信已经送到了一处竹林之前。
不多时,一位僧人面有疑惑的拿起地上的信封,就见上面未署来者,空空荡荡的,但却有一滴莫名的血,点在了封信之处,让这封信从上到下透露出来一种诡异。
“嗯??”
僧人看着手中的信,将其拆开一阅后,面色霎时一变,只因为里面的内容,直指本心。
随即快步转身进入到了竹林之中,看着眼前的四人,将手中信封递了过去。
四人面有疑惑的扫视了一番后,为首愤怒明王相的欲明王看着手中的信封,出声询问一语。
“诸位觉得此信来历是何?”
“能如此知晓这件事,必是知情人。”
“但知晓此事的,除了宙王,也唯有缎君衡了?”
“难道会是他们二人之中的一位?”
招提僧闻言,思索片刻,将自己心中的答案抛了出来。
“嗯,此信上面还有一个地址,虽不排除是设计之局,但我们却不能不去。”
“依我看,中阴界与忏罪之境都要查询,而这个地方,也要去。”
“现在世俗正乱,江湖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素还真身上,亦是我们行动的好机会。”
“如待江湖平息,恐有其他耳目注视着我们。”
砗磲佛母听到招提僧的一语,沉默了一会,将事情的后续处理,讲了出来。
此信恐怕就是当初的幕后黑手,沉寂了数百年,又再度有了动作,如果错失了这个机会,未来再寻,难度就很大了。
虽然现在江湖很乱,但乱亦有乱的好处,可以扰乱其他人的眼线,方便自己动作。
“那就依你所言,一人前往忏罪之境,一人前往中阴界。”
“最后我们再前往这个地点,一定不能让黑手利用此事,让天佛原乡蒙羞。”
欲明王闻言,点了点,也是表达了认同,毕竟天佛原乡是如此的圣洁,是苦境众佛修的净土,一定不能让其蒙尘,不然自身便是大罪之过。
“那我即刻动身,前往忏罪之境。”
砗磲佛母听到欲明王的安排后,微微颔首,便向着竹林之外走出,待来到外面之时,直接化光离开了此地。
而砗磲佛母离开的动作都被一侧的小鸟记录在眼中,并传递给了靖玄。
靖玄察觉到砗磲佛母的动作后,拿出一本书籍翻阅了起来,就见上面写满了天佛五相可能要施展的动作。
“在你的眼中,世间能知晓你之秘密的只有三人,分别是宙王,缎君衡,魔皇质幸。”
“但你又担忧这所谓的黑手是不是与忏罪之境的人合作了。”
“所以忏罪之境,你需要前去试探一行。”
“而中阴界你亦要去,大概率会兵分两路。”
“可惜,我现在还不能去中阴界,虽然中阴界的法则对于我恐怕是无效的,就如同九天之顶对于四魌界的人一样。”
“罢了,不想这么多了,这些还是太过遥远了。”
“只要我手握魔皇质幸的复生之谜,缎君衡就会为我所用。”
“哈,世间之关总是情难过”
“真是一段可歌可泣,催人泪下的狗血剧,亲父忌狠如仇,亚父却是关怀至备。”
“为佛者,心狠如斯到这个地步,也是少见稀奇啊。”
“不过这样也好,未来打击审判天佛原乡,你就是添柴加火的功臣啊。”
大体思考了一下未来的行动方针后,靖玄忽然心有万般感慨,回忆着缎君衡与魔皇质幸的故事。
再想想未来即将出现的那些高手,发现这些人都是为情所累,那怕不是谈恋爱的,也有友情,恩情等着你进去。
就比如大名鼎鼎的欲苍穹,那个为情所累的典故,正是应了那句话,龙不与鼠所共,一旦共,必有所异。
所谓的结拜兄弟,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而已,一句相信都不存在的友情,真是令人滑稽到可笑啊,也不知道欲苍穹当时究竟是哪根弦搭错了,如此的识人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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