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紧紧的拥抱着,所有的话语在此刻都不重要了。这一刻,他的怀中有她,她的心里有他,便已足够了!
“时间就在这一刻停住多好。”齐箫在沈宜晴的耳边低喃。
两人搂的很紧,几乎是肌肤相贴。齐箫又刻意的凑近了她的耳际说话,温热的嘴唇几乎吻上了她的耳珠,口中呼出的热气吹拂在她的耳后最柔嫩的肌肤,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沈宜晴的身子颤了一颤,脸颊悄然发烫。一种陌生的骚动在心底缓缓的浮起,慢慢的延伸到四肢。
好在屋子里光线极暗,不然,若是被齐箫发现了,可真是羞死人了。
沈宜晴不敢再胡思乱想,借着说话打破了这份暧昧的沉默:“这些日子,你到底躲到哪里去了?还有,你当日是怎么逃出去的?”
齐箫却喜欢上了贴在她耳际说话的感觉,依旧维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低低的说道:“我被关在屋子里半个月,早就急的团团转了……”
只不过,那个时候的齐箫,还没想过要用离家出逃这样激烈的手段来做抵抗。直到齐礼袁氏两人来告知他要去赵家提亲的时候,齐箫才真正感觉到了问题的严峻。
如果他再这么等下去,岂不是真的要娶那个刁蛮的赵明珠了?
齐箫咬咬牙,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想出法子来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想来想去,便想了离家出逃的主意来。
沈宜晴被他口中呼出的热气弄的心慌意乱,故意抬起头说话,不着痕迹的躲过他的嘴唇:“你被锁在屋子里,又是怎么跑出去的?定是有人在暗暗帮你吧!”
齐箫低低的轻笑,对沈宜晴的那点小心思了如指掌,却也不说破,俯身在她柔嫩的红唇上亲了一口,才继续说道:“嗯,确实有人帮着我撬开了锁。你一向聪明,倒是来猜猜看,这个人是谁?”
沈宜晴哪里习惯如此的亲昵举动,脸颊早已一片通红,脑子里更是一团纷乱,随口问道:“是小柱子么?”
齐箫摇摇头,笑道:“不是。我只派了小柱子为我去通风报信,当天夜里,他可的确没靠近我的屋子半步。”
不是小柱子,那还能有谁?
沈宜晴定定神,拍开齐箫在她腰际摩挲的手,认真的思忖起来。和齐箫感情好,肯为齐箫做这等危险事情的人,在齐家还会有谁……对了,肯定是他了!
沈宜晴的眼睛一亮,笑盈盈的说道:“是笙表哥,对不对?”肯为齐箫冒这等风险的又有这个胆量的,也只有齐笙了吧!
齐箫赞许的一笑,又低头亲了沈宜晴一口:“晴儿真聪明!”
沈宜晴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你……说话说的好好的,别总是那么轻薄!”动不动就这么亲了过来,害的她的心一直怦怦乱跳,就没消停过。
齐箫一本正经的反驳:“情之所至,情不自禁,怎么可以用轻薄两个字来形容。”说着,又贼笑着低下头。
这一次,沈宜晴却是早有防备,细软的小手早已紧紧的捂住了他的嘴唇:“好了好了,别胡闹了,快些和我说说,笙表哥到底是怎么帮你逃出去的?”
齐箫果然不再胡闹,低声说了起来:“那天晚上,我让小柱子去为我通风报信。到了半夜,大哥便悄悄的翻墙进来了,谁也不曾惊动……”
那天晚上,齐笙来了之后,并未急着拧开门锁,反倒是隔着门和齐箫掏心置腹的聊了片刻。
齐笙听了齐箫的打算之后,沉吟了片刻,问道:“二弟,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这样的举动对一个世家嫡子来说,实在是太过胆大妄为。也存在着不少的风险和未知的变数。能否如愿以偿的娶了沈家小表妹暂且不提,单是齐礼和袁氏等人将来必然的怒火,也够齐箫受的了。
齐箫坚定的说道:“大哥,你不用再劝我了。我既然决定了这么做,就把前因后果所有的一切都考虑过了。现在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肯不肯帮我?”
齐笙长叹一口气:“我是你大哥,怎么可能不帮你。不过,你想好了没有,若是真的逃了出去,你打算躲在哪里?还有,你打算找个什么样的时机再回来?”
齐箫在屋子里挠挠头,他只想着先逃出去再说,这些细节问题哪里来得及多想。
齐笙却是心思缜密,想了片刻,便低声说道:“前些日子柳儿身子不适,我把她送到了外面的一个宅子里静养。那里人手极少,只有一个做粗活的婆子,还有一个小丫鬟。你就躲在那儿吧!千万不要随意露面,一日三餐让婆子送进屋子里。父亲母亲一时半会儿肯定找不到你。”
听了这番话,齐箫感动的不得了,叹道:“大哥,谢谢你为我想的如此周到!”
这么一来,齐笙就成了他的同伙。将来不免要被齐礼和袁氏发作一通。齐笙一向谨言慎行,此次却肯为他做到这样的地步,真是很讲兄弟义气了!
齐笙淡淡一笑:“我们是亲兄弟,说这些客套话干什么。”说着,便用了备好的钳子将锁拧开。
齐箫早就偷偷收拾好了简单的衣物银两行李,打成了简单的包袱背在身上。待门开了之后,便低声问清楚了那个小宅院的地址,然后趁夜逃了出去。这些日子,齐箫就一直躲在离齐府不远的那个小院子里,足不出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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