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交差
欠条虽是一如慨往的攒着先但刘二仁对此可并不在乎,钱于床亦少睡的他而言原本便只是解决吃喝的便捷之物,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遁蛇毒而来的传承虽能驭虫于无形但若想伤害降至最低始终还是封存其中的好,而就算是隔着一层铜皮完整版的驭虫术亦照样能助刘二仁了解姚爱雪有没说谎,个人身死是小他不能让王欣平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身陷险境,事不关己关己则乱。
小心到过了头往往越是没问题反而越是令人放心不下,虽仍觉意犹未尽但再这次拖下去亦不是个办法,毕竟此去清水滩就算是上窜下跳当儿戏的刘二仁亦需三日三夜全不间断,但事再急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有事便不缺新鲜,这来得急刘二仁可还没换下身上那病号服,脏虽是脏了点但与庄子里的民夫乡坤凑一处依旧显得格格不入,谁又能料到往人堆里凑指望瞧个热闹也能把自个给搞成别人眼里的热闹,林燕玲:“…杀人凶手就是他!”
刘二仁:“…女神棍。”
曲保长:“放肆,法师,法力无边的女法师,来人,将这为害乡里的流匪拿下。”
即有金楠扣军官证自是随掏随有,刘二仁:“流匪,呵呵,认字不?不认识我念给你听,军官证,而这个,枪,手枪,上了镗的手枪,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欺负我脸生抓良民乱顶包呢。”
被人奉为法力无边的女法师又岂会在这阴沟里翻船,所以有些事并非刘二仁没干过而是全不知情,林燕玲:“难不成忘了那日自个拿着那黑色的大枪四处瞎突突了。”
当时光是飞机往下掉便已令人难有它想何况还有那非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敌机,而此时听了林燕玲这话再四下环顾地形地貌方面确有那么种熟悉感,虽是无巧难成书但如此巧合则不免令人生出那阴谋论,但总不能说装作不知情便是真没发生,令人不由得想起那句欠下的债无论逃多远总归还是得还,刘二仁:“真要是那样我认打亦认杀,不过在那之前让我瞻仰一下逝者遗容总不过分吧。”
曲保长:“呸,就算你是杀人凶手亦并不代表伤者已逝,我们这不都在给她祈福嘛。”
只要人还活着便还有那希望,刘二仁:“…切,那不好办了嘛,只要人还剩下一口气我便能将其自鬼门关给拉回来。”
对方人虽是不少但刘二仁真想干什么根本没人拦得住,何况这还有个正经八百的女法师坐镇,林燕玲:“各人脚下各人路,由着他去吧,没准他真能化腐朽为神奇。”
正所谓十里一言、百里一俗,虽知救人如救火片刻亦不应耽搁但刘二仁仍是被帘后一幕惊得不轻,不过就算对方是个光着身子的漂亮妹子该干的事情亦终究也还是得干,这已经拖了十多天的伤若不抓紧治疗纵能抢回那命亦追不回那丢了的魂,当然就算以驭虫术避免那尴尬必要的消毒仍不可或缺,而为求伤处不留疤痕刘二仁也豁出去了,三日三夜全未合眼又失了近半的血人却只了晕片刻简直就是变态加零一。
夜已深而人未醒倒亦算是个可遇而不可求的安静听众,刘二仁:“对不起,你之所以会这样全是我害的,但这混帐的世道就算是即没招谁亦没惹谁亦可能叫流弹要了那命,他们都说我这人冷血无情,呵呵,其实我也想,问题是我只是实事无奈的不能倒下,唯有迎着炮火经历一次又一次的生离死别才能无愧于国家、无愧于民族且无愧于自己,说真的那希望我亦不清楚自己曾否见过,人家小鬼子的飞机大炮那是成串成串的上而我们这边…直就连带轮子的都不多…”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而纵是往身上盖了床薄薄的被子为免不必要的尴尬人醒自仍得赶紧离开,很多时候钱是即能解忧亦会招灾,所以合计了半天刘二仁收起了金条而将身上所有的大洋全给留下了,虽只是十来块大洋但大洋在这种地方可是一块大洋十担谷的存在,不过人虽好走因过人听力而捎带上的烦却亦会如影随行,刘二仁:“滋,那妹子怕是有病吧,明明是我害她险丢了性命,谢哪门子的谢,但话说这像极鬼屋的林家老宅离庄上确有够远的,真不知道是不合群还是为方便做那见不得光的买卖,呵呵,偌大的宅子敞开了大门却连贼都无胆来闯这空门,要么就是真有鬼要么就是某些人心里有鬼,但这虫探了老半天却仍是一无所获,唉,难怪姚爱学那城府极深的女人不惜冒着暴露的风险亦要将我拉进这滩浑水,这林家离庄虽远却紧挨着清水滩的清水河,水而已。”
虽是以虫绑来的鱼却亦能享有共同视角,也正因为有这些无声密探的默默支持所以刘二仁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能人所不能,不过问题即出在水上则令人不得不操心货物的防潮问题,离了水的束缚离了鱼的虫自又能独自完成任务了,就是经复眼所见的人性至暗直令人不禁会怀疑人生,刘二仁:“这高效的防盗亦确有够灭绝人性,真好奇主家一旦出事便能自外部给负责开启门户的忠犬阿八注射毒针的装置到底手动还是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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