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挡子事最急的可不是福伯,来回他个家里的老人无论张天宝在与不在房子卖与不卖都会得到一份安稳且舒适的营生而家里这些尚未干满十年的下人则多半都会辞退,像张家这种收入稳定且逢年过节尚还会发米派肉的东家可不好找,所以今儿这早餐中餐晚餐全凑一块的晚宴直是撑死人不赔命的量,可惜他们到底还是低估了熊人的饭量,利用这中场休息有些事自得弄个清楚明白,熊人:“仁哥,我看你之前除了出汗似乎也没干啥啊,怎么会累成这样。”
刘二仁:“道理很简单,几口气吹爆个气球几乎于谁都不难但要一口气将这桌子那么大的气球给吹爆则没人可以,而别的不说单是用薄成那样的金针扎至肿瘤所在便是一瞬已如永恒更何况我这即得保持颅压稳定亦需将其内污物尽数排出,稍有不堪,啪,画面太美恕我不愿细述,如此不是怕你吃不下饭而是怕自己反胃,与之相比腿上的湿毒反相对较易些,福伯,你家老爷这湿毒尸了点,让那老人家日后少干些缺德事。”
福伯:“…服了,不过也错了,我们张家发家靠的是古董生意,时至今日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虽不会再沾但就算只是验货亦免不了此一类意外,毕竟长埋于地底的东西原本便脏,很多碰上无需破皮亦会导致皮肤溃烂,区别不过是这次更严重而已,何况金楠枷原本锁的便是邪物。”
熊人:“听懂没?”
若没有地底的那段经历对于邪崇一类刘二仁肯定是打死不信,即有甚者又何必为眼下这不入流的邪物劳心伤神,刘二仁:“嗯,大致上明白了,挖人祖坟能挖得如此理直气壮确不容易,当然能有东西让人刨的纵不是皇族亦是咱俩吃惯那大户,生前为富不仁死后遭这罪亦不值得同情,除此之外他们亦只是听说金楠枷为镇邪的宝贝,至于镇邪还是招邪没有实物验证还不由着人家怎么说。”
福伯:“…镇的是妲己。”
此名一出熊人哪还需要什么注释,熊人:“九尾妖狐!”
别说他直就连刘二仁亦来了兴致,刘二仁:“话说你们到底瞧见了几条尾巴?”
福伯:“呵呵,不知道,几千年下来早已尸骨无存,至于到底是化了还是当年并未下葬又或是本就只是弄了些狐狸毛糊弄君王中间隔着几千年且亦没有相关的文献记载,当然本亦无人在意此事,我们在意的只是货真货假。”
原还以为有望瞧个新鲜却不料一切仍是传说,但就算没这新鲜东西瞅瞅亦能打发一下时间,毕竟殷商之物世面上难有真货,刘二仁:“真与假你家老爷似乎已用自个两条腿给了我们答案,方便拿出来让我们兄弟长长见识不?”
熊人:“嗯嗯,想看、想看。”
原本二人以为福伯会犹豫却不料人家全没给当回事,福伯:“随时都行,但非此时,毕竟你们两个没个正常,那玻璃箱子怕是扛不住,至于老爷脱险之后你们要如何处置,随便。”
刘二仁:“说了老半天其实您不过是怕我们兄弟摸了不该摸的东西令你家老爷的病情加重,不过眼下就算加重亦并无不妥,高位截肢呗。”
熊人:“高位在哪?”
福伯:“大脚跟,看样子不瞧个新鲜老爷这病是没指望了,也怪我,闲来无事与你们俩小子说这些干嘛,眼看手勿动。”
熊人:“我保证。”
实诚的人总会忘了给自己留那退路,作为兄弟刘二仁自得给他补上,刘二仁:“不玩烂它,而若不让我们兄弟玩嘛,救的即是半条命只收一半诊金亦并无不可,当然他若再和自个那脑袋过不去十有八九挨不过来年那春,理论上讲他亦算是白捡了几月的罪受,想不通您有什么看不开,原本亦是躺那等死,且到时真要是敢碰我便自有把握,瞧不起人总得有个限度吧。”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又何还有那选择,不过看着福伯这一脸难色刘二仁还是挺过瘾的,谁让这老人家见面那会吼过他俩,就算没眼下这挡子事刘二仁亦早晚会搞出点事来。
人活一世为的本就只是一口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能说明君子亦难大度更何况比起处处受气的君子刘二仁更愿做那潇洒自在的小人,不过张家这地库除了老大一片大大小小的保险柜更有四名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跟这守着,但俩问题儿童在这就算十名经验老到的安保亦不够耍,毕竟福伯亲自领来的人亦不好动枪,而事实证明他们的避让全没有半丝问题,福伯:“别,熊爷,有钥匙。”
熊人:“…小气,我只是想试试你家这锁结不结实。”
刘二仁:“切,你小子何时恋上的锁,上次让你拆锁你不直接把人家门给拽了嘛。”
用的即不是卸而是拽自也只能说明眼里这小伙靠的纯是力气,能在张家干这安保除了枪法准更还得有过人的体魄,李虎:“拽门,就他这小身板?”
此类事说一千道一万亦不如让人长长见识,刘二仁:“别误会,我只取粒子弹,别眨眼,熊熊,看你的了。”
这到底还是高看了熊人的智商,熊人:“…不要了吧,这玩意爆起来可比炮仗厉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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