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扇耳光这么新奇的体验,秦镇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体验,自然是要杀人的,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迷路了,醉眼朦胧的他来到了一片雪山之中,雪山晃花了他的眼。
......
“嘶~~”
宋岩被睡梦中一个无意识的翻身疼醒,迷迷糊糊的睁眼看到的是一片清澈的湖泊,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回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小脸先是一红,而后看看湖泊上空刺眼的大高日头,脸色又猛地一白,蹭的一下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换来的是下半身好似有一千辆车碾过似的。
“唔。”
宋岩疼的一阵呲牙咧嘴,险些痛呼出声,死死咬牙才给忍住了,然后赶紧伸手将自己的衣服裹好,拼了老命陪着暴君玩了一晚上的后入才保住的秘密可不能在这会儿暴露了。
他昨晚不小心扇了龙脸,为了保命只能牺牲屁股,想的是等醉酒的暴君啪完昏睡过去他再继续跑路,结果没想到他低估了暴君的变态程度,直接把他给啪晕了,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QAQ。
宋岩想死的心都有了……那是不可能的。
他还想活,尽管天色已经大亮了,很大的可能已经跑不掉了,但他还是不死心的想试试。
宋岩穿好衣服扭头往身侧另一边偷瞥了一眼,是一张哪怕闭着眼都侵略性十足的倨傲俊脸,确定了暴君还在睡着,他当即小心翼翼的转身绕过暴君往外爬。
“你去哪儿?”
酒后低沉沙哑更偏向成熟男人的音色自身后响起。
宋岩瞬间苦了脸,在心里愤愤吐槽你丫的早醒了为什么不说话?让老子以为还有希望跑掉,浪费老子感情!但话他肯定是不敢这么说的,除非他嫌死的不够惨。
“回王上的话,奴才是想去出恭,不是有意惊扰王上的,还请王上恕罪。”
宋岩乖乖爬回来应话,接受命运的审判,他在想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在暴君醉酒的时候跟暴君啪啪啪了和身为太后的男宠这两者之间哪个罪行更重一些?他会不会死的比千刀万剐剁碎了喂狗还惨?
秦禛屈膝坐起来,胳膊懒懒的搭在膝盖上歪头斜倪眼前的小太监,他也刚醒没多久,宿醉后的头疼欲裂让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回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想到自己醉酒做出跟那个女人一样恶心的事,要说心中不恼怒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但他酒醒后并非完全人事不知,依稀还记得是他自己强迫了这小太监,因此还挨了一巴掌……
想到这里秦禛投射在宋岩身上的深沉眸光瞬间变得阴森冰冷起来。
宋岩只觉后脑勺一凉,吓得一个哆嗦,黑黢黢的小脑袋不由自主低的更低了几分,试图将自己缩成个鹌鹑藏起来,活像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他了似的。
秦禛看的可笑,眸中的阴森冰冷无意识的便淡了几分。
便在这时,假山外的小道上传来一声略显苍老的恭敬唤声:“王上,可是醒了?”
秦禛收回视线,声音慵懒的轻哼一声:“进来吧。”
杨忠忙带着人绕过假山入内,服侍秦政洗漱更衣。
说是服侍,但那些宫女太监都只是端了洗漱用品上去,规规矩矩的跪在秦禛面前,拧好了毛巾低着头递给秦禛,看都不敢偷看一眼,就更别说碰了。
宋岩余光偷瞥到这一幕更是绝望,他记得书中有写,秦禛因为他母后的放浪行径,男人和女人都厌恶,讨厌任何人碰触他,触之即死。可他昨晚不仅碰了,还碰了最他妈不能碰的一块肉!千刀万剐剁碎了喂狗预备了。QAQ
杨忠眼见秦禛收拾的差不多了,方才跟他恭声禀报:“王上,太后的一干男宠皆以抓获,请王上示下。”
“千刀万刮,剁碎喂狗。”
秦禛最后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袖,眼皮都没带抬一下的嫌恶应,而后脸色阴郁的抬脚踢了踢跪趴在地上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个球最大程度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宋岩:“还有这个......”
宋岩两眼一黑身子一歪就要吓抽过去。。
秦禛垂眸斜倪他一眼:“洗干净带回孤寝宫。”
说罢大手一挥,当先大步离去。
快被暴君大喘气吓死的宋岩:???
秦禛这意思是不杀他?他还能活着?像他妈做梦一样QAQ。
杨忠亦是一愣,今晨他找过来的时候听到他们王上在跟一个小太监行云雨之事就已经很吃惊了,而后想到肯定是这胆大包天的小太监趁着王上醉酒勾引他们王上才成事的,想的跟宋岩一样,等王上酒醒恼羞成怒的非得将这不知死活的小太监千刀万刮了泄愤不可,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不杀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收在身边?
呵,这小太监倒真是好本事!
杨忠一时之间心情有些复杂,有太后的前车之见,看着秦禛长大有着慈父般心态的他自然是不想秦禛沾染男宠的,可秦禛这些年因为太后的缘故,男人女人一起厌烦,这都年过二十了还没开过荤呢,指不定都要憋坏了,如今总算相中一个肯开荤了,他又有些老父亲的欣慰,对宋岩的心情可不就纠结了。
但杨忠办事还是非常麻利的,一炷香后宋岩就被洗刷干净带到了暴君的寝宫,彼时秦政并不在寝宫,应该是去处理叛乱后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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