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她坚决不能容忍被拉去配种!
“苏白,快出来想个办法!”苏芮在脑中疯狂呼叫苏白。
从再度撞见垩非鱼,苏白就又销声匿迹了。这次总算给面子,在苏芮呼叫了十几遍之后,银手摆成摸着下巴的姿势出现:“喊什么喊,对付男人不就一招么?”
“哪一招?”
“脱裤子。”
还不如苏二呢,少年紧紧靠在苏芮身边,一双眼睛从始至终都冷冷盯着骨笛前端的垩非鱼,累了就把脑袋轻轻靠在苏芮肩上。
“这孩子,挺可爱的哈。”垩非鱼瞪了苏二半天挤出句话。
“没你丑,你不说话我还以为你是谁家养的猴子呢。”苏二立即回嘴。
熊孩子打又打不过,只能过过嘴瘾了。
见垩非鱼明显一怔,苏芮忙护住苏二:“你这孩子,也不能别人像什么就说别人是什么吧!”
垩非鱼:……
“非鱼哥哥,他们太过分了……在我眼里,你是世界上最英俊最帅气最强壮最威猛的鳄鱼……”白真真说着轻轻甩起了尾巴。
她尾巴什么时候出来的苏芮都不知道,但这是一个明显的挑逗信号。
白真真追着垩非鱼过来的时候,远远看见垩非鱼和苏二打在一起,后来苏芮出面护住苏二,明显是垩非鱼占了上风,白真真又瞧不出苏芮苏二的本体,自然而然认为无法靠近是因为垩非鱼的原因,垩非鱼才是最强的。
妖兽根本没有那么多礼义廉耻,繁衍生殖靠的都是本能,春天到了的时候,漫山遍野都是压在一起的,有时候一只旁边围着十几只,这只完了,那只就上,欢迎围观呢。
就算不是发情季节,遇到格外强壮的雄性,雌性也有可能会发情。从现代观点来看,这是因为优秀的基因可遇不可求,遇上还不赶快“采集”,等着雄性过年被杀吃么?
白真真虽然已经化形,本能却保持的很好,根本不顾及苏芮就在旁边,尾巴甩的骨笛都有些晃悠。
更为糟糕的是,苏芮看见垩非鱼的腿又夹紧了。
“这孩子真实诚,我喜欢。”垩非鱼嘴上虽说着苏二,眼睛却盯着白真真裸露的尾巴和后爪。
你的腿也很实诚,苏芮暗道。
化形的妖修忽然露出半个本体,就算同为妖修,苏芮也觉得不能直视,而且垩非鱼每走一步,他裤子下面的帐篷就越大,他该不会是现在就想……苏芮猛然伸手捂住苏二眼睛,自己也转了过去。
“啪啪啪……嗷——”
一声惨叫,伴随着垩非鱼的喘息:“好了,妹妹……你给我下面老实呆着,等到了地方……就走。”
苏芮睁开眼睛,看见一截黑白相间的尾巴滑进笛孔里。
这禽兽竟然控制住了?
苏芮视线不由和垩非鱼对上,垩非鱼嘿嘿一笑,在苏芮旁边坐下:“妹妹,哥哥眼里只有你,以后哥哥谁也不碰,哥哥跟你保证。”
真是不能正眼瞧他一眼。垩非鱼说这话的时候,神情认真看起来还真像一个斯文君子,如果他那帐篷不是还在支着的话。
苏芮传音安抚苏二,对垩非鱼笑笑,认真道:“非鱼哥哥,你可能弄错了,我并不是什么霸王鳄,我出生在白洗山的小河边,是最普通的黑鳄。”
其实苏芮一直有个疑问,她和苏存一母同胞,最后却越长越不像,连获得的传承也不一样。垩非鱼离苏芮很近,听见那声“非鱼哥哥”就浑身一颤。虽然苏芮用了玉琼树浆,但随着她张嘴说话,垩非鱼还是嗅到一股诱人的香气。嗅着这股香气,垩非鱼感觉自己就像饿了一万年的叫花子,他就想扑上用自己的大嘴摩擦苏芮的嘴,用自己的身子去碰她的身子,要是有水就好了,他可以跟她一起游一会儿,再吹几个泡泡,过不多久她肯定就愿意让他趴在她背上了……
苏芮不知自己这句话怎么让垩非鱼发呆了,但见他两眼痴呆状明显不是什么好事,她还没动手,苏二手心射出一道雷光直击垩非鱼越来越膨胀的帐篷。
“嗷——”
这种时候垩非鱼竟然没让骨笛从空中坠落,不过他从骨笛下面爬上来的时候尾巴露出来了,真的和苏芮一样,上面是黑宝石一样的鳞片下面则是纯白的。
苏芮以为他要发怒,他却幽幽地望了苏芮一眼,有气无力地叫了声:“妹妹……”
苏二哼了一声,苏芮不知道说什么好,难道垩非鱼进阶的时候只带着下半身了么?
“妹妹,我不逗你了,你真的和我一样是纯血霸王鳄,要不我哪能这么……激动。你要不信,喏……”垩非鱼抱起尾巴用力啃了一口,再小心翼翼把那尾巴尖伸到苏芮面前,苏芮见他尾巴尖上悬着一滴血珠,想了想用指尖刮了。
刚收手,就见垩非鱼尾巴一阵乱颤,面红耳赤喘息不已,不过这次他却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裤裆,又紧张又期盼地盯着苏芮。
苏芮扶额,想了想,随手在千神绝伞尖上一扎,也滚出一粒血珠。
这粒血珠一出现,垩非鱼那粒血珠就嗖地一下飞了过去,像是受到什么牵引似的,两粒血珠碰在一起,滚呀滚的,就成了一粒。
看到这一幕,垩非鱼就像到了高潮一样喘息如雷。
“混蛋,你去死!”苏二全身冒电,紫光缠绕骨笛,伴随着笛孔里面的白真真嘶嘶叫个不停,骨笛疾速下坠,砰的一声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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