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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这个寂寞的夜晚,孤零零的小帐篷里,我孤零零的填饱肚子以后,孤零零的蜷着身子,孤零零的睡了一觉。
然后,做了一个梦,梦里,小维拉丝她们都和西路丝和艾柯露一样,变成自己的女儿了。
“……”
一觉醒来,我一百三十五度仰角从帐篷窗口处仰望着外面的朝阳,眼睛不知不觉就汇聚了两条清流。
某种意义上来上,这还真是一个让我既高兴又害怕的噩梦呀,高兴的是能见到维拉丝她们小时候天真可爱的样子,自己又多了许多可爱的天使女儿,当然,这也是害怕的理由。
算了,现在可没时间给自己去纠结这些无意义的噩梦了。
单身男人也有单身男人的好处,一个鲤鱼翻身起床,我随便抹了抹牙,洗了洗脸,就算了事,若是在家里,肯定会被维拉丝催促着认真刷牙洗脸,多麻烦呀,冒险者又不会蛀牙的说,简单簌簌口就行了,牙粉牙刷什么的,绝对是敌对的恐怖分子发明出来,为了拖延我们冒险者拯救世界的宝贵的每一分每一秒时间进而实现毁灭世界的巨大阴谋。
只有这玩意,是横跨了两个世界同样存在,同样让自己不爽的东西,只是区别在于原来世界不刷的话牙齿会被电钻“滋滋滋”的钻,甚至是钳子拔,激光切就是了。
呜呜呜,不愿意想起的童年噩梦呀。
简单的做完一切以后,我一把掀开帐篷大门,便迎来了一个清爽的早晨,虽然是不同的世界,但是这股大草原的清新晨风,里面夹杂着青草的芬芳,却是一样的熟悉,让人心旷神怡。
今天开始,就要寻找草药了,不过现在还不用着急着出去,哈加丝昨天也说过,多花一点时间在营地里逛逛,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或许我可以不相信老酒鬼(这家伙绝对不能信),不信野蛮人那张大嘴巴,甚至是三无公主心情不爽时对自己的腹黑唆使。
但是,如果无视一个大预言师的建议,那后悔莫及,捂着菊花撞砖墙的永远都会是自己。
早早的来到一家餐馆,这时候的罗格营地,和第一世界一样,已经相当热闹了,绝大部分平民们,在天刚刚亮甚至还没亮,就已经起来,为一天的生计而劳作。
大部分冒险者,也都会在太阳升起之前起来,就着早晨清新爽朗的天气,大汗淋漓的练习上几个小时,然后洗一通凉水澡,那是相当恰意的一件事情,只有少数废柴冒险者才会一觉睡到中午。
“……”
是……是我的错觉吗?刚刚一瞬间,仿佛有很多不明来处且莫名其妙的目光,全部集中到自己身上。
这时候,旁边一张桌子上的冒险者,正在讨论着我感兴趣的事情,是昨天肯德基小队和汉巴格小队的战况。
虽然对于没能观看两个强大小队之间的战斗,我现在心里多少还有些遗憾,不过为了避免被充斥着汉堡和炸鸡腿的无从吐槽场面所洗脑,我还是忍了。
认真的聆听下去,我对昨天的擂台战有了一个大致了解,两队之间的战斗算是一波三折,但是就结果来说,最后还是肯德基一报前仇,扬眉吐气的赢了。
这个一波三折,我大略归纳一下,就是本来入手了暗金巨战长弓,以为胜券在握的肯德基小队,没想到汉巴格小队却是极其无耻,早就摸清了暗金弓属性的他们,竟然悄悄和其他冒险者借了几件装备,打了原本志得意满的肯德基队长里肯一个措手不及。
这两个冒险者队伍,一路从第一世界的营地打到第二世界的营地,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次,对对方的能力,甚至是身上的装备,都比自己大腿上有多少根毛更清楚,有心算无心下,里肯队长吃了个小亏。
不过千算万算,汉巴格小队队长汉斯,却没有算到里肯竟然将自己的金色魔皮手套,换了我一件金色歌德战甲,就是这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微小误差,最后决定了这场战斗的归属,肯德基小队以及其微弱,接近同归于尽的局面,赢得了擂台比赛。
好吧,虽然这样说有些失礼,但如果可以的话,你们这些家伙都给我滚回去做汉堡和炸鸡腿就好了,世界会因你们而清净许多的混蛋!
刚好在我吃完早餐,正慢慢的喝着一杯清水的时候,哈加丝的消息到了,一个步伐沉稳的罗格士兵走了过来,恭敬的将一张卷轴递到我前面。
就是这玩意?
我微微点头示意,接过卷轴展了开来,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就是哈加丝昨天答应给自己的,那两味草药的分布图,那些标示着目的地的红点,密密麻麻的分布在迷雾森林深处。
其实,这两味草药并不罕见,相反,很容易找到,但是不同于其他草药,这两味草药分布的地方,都是存在着大量的怪兽,必须是凹凸曼那个级别的存在才敢去惹一惹,这也是为什么阿卡拉将这个任务交给我的原因。
咦?我刚刚好像不小心吐槽了自己一下,是错觉吗?
总之,现在最令我头疼的,不是那些怪兽,也不是这张地图不够详细,相反,充分考虑到我路痴的属性,这张地图详细的就算三岁小孩都能看懂,问题是看懂和会走是完全两回事——我是一个不爆发第九感就会路痴的男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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