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里奥与助手们商量好对策,即时按部就班地在法港城展开工作,行动代号“风暴”!
城内一切不符合法律要求的场所统统关闭,一扫而光,任何人来求情,给钱也不行。
这关系到法里奥的位置,甚至是他的脑袋!
绝不能掉以轻心,于是华人的餐厅酒馆集体停业---嗯,喝酒也是一个罪名,海上风寒,海员们喜欢喝点小酒让身体发热用来抵抗,在法澳港城,呆在船上、房屋内喝酒也就算了,问题是有的人酒品不好,喝多后醉了发酒疯,上街闹事,在屋里屋外地大声喧哗,让当地人很是不爽。
一样米养百样人,什么样的人都有,其实东南国对所有外出人员都有过教育,要求他们遵守所在国的法律与道德,但总有人不老实,有的人有了钱就装13。
法里斯一干人等是收了钱的,对于那些酒鬼们是板子高举,轻轻放过,多是驱逐了事,结果让一些人抓住把柄,因此法里奥下定决心,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保住自己再说。
还有天主教的礼拜堂、三锅的神庙、东南亚诸国佛寺以及非洲的巫师神庙等,一概关门!
至于一些合乎人类生理欲望要求的各种非法架步场所,更没得商量,这个问题不仅仅是华人,其他民族也都存在,比方说也门佬经营的卡特草买卖,封之。
土耳其宫庭虽然腐朽,但对于卡特草生意有清晰的认识,以前法里斯可以只眼开只眼闭,现在就不能放过了。
喝酒的红毛番同样也有不少,真正算起来,华人闹事的比例算低的,毕竟东南国受官府教育,还受管辖,官府用了种种手段,把自家犯了事的民众弄回国内,同样也作惩罚,当然就好过在外国服刑那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说起来,世界贸易到今时今日,各国民众睁眼看世界,越来越多的民众走向了海外,在带来大量财富的同时,也就泥水俱下。
如在法奥港城,就存在着大量的不合法、非法、灰色的事物,以前就算了,今时不同往日,痛下杀手没得商量。
这场风暴在检查团到来之前掀起,为期三天,真如风暴般袭过法澳港城,法里斯动员了大量的人手,包括衙门文职、差役,打乱部门人员安排,互相监督,互相牵制,避免包庇。
除了天天听汇报,他还艰难地挪动他肥硕的身体,亲自下到基层进行抽查。
非法入境者、无证经营者或者有证但与登记经营不符者,捉之、关之。
风暴过后,法澳港城街道一片萧条,各国民众挨过了一刀似的统统蔫了!
临海街道,华人将它变成了美食一条街的---这是华人的特色,在海外也不例外。
一到晚上,街道上香气弥漫,夜晚中烟气直冲云宵,映出火光一片,远远地望过去还以为着火了,如何,熟悉的场景!
烧的、炒的、炸的、煮的十八般武艺尽出,做出的饮食别说是华人、歪果仁,就连当地人也慕名前来帮衬,因此这条街道热闹非凡,人气密集。
吃东西成了罪名,这可不是吃卡特草。
风暴一来,美食街彻底关了门,除了小猫小狗两三只之外,华人只好在家里做饭。
还有印度人,他们聚居在法澳港城西北角的街区,更成了重灾区。
印度人在海外有不少人!
如果说华人、红毛番、土耳其人是明火执仗到处抢地盘,那么印度人则以其“不争”而赢得了世界。
少许的印度人在外国经商非常成功,单是做从外国运货回印度就是一门大生意,经商得洽谈,可能跟他们爱空谈的民族天性有关,所以印度商人特能忽悠、能侃,
印度医生职业不赖,印度人似乎在这方面天赋异禀,他们的心灵安慰术---又与空谈有关?不,他们有瑜珈,这点你得服气,存在着草药医生,也有能耐,在外一样受欢迎。
而且印度人懂得审时度势,他们看到华人强盛,很早就有印度人把自家孩子送到开设的华文小学上学学习中文,结果在东南国占据了一席之地。
法澳港城内印度人占据了垃圾处理、皮革处理、洗衣服等苦脏累的活儿,当地人不会与他们抢。
华人内敛,他们拜神,但绝对不会做得象印度人那样出格,咋地?
人称印度人有三亿神灵,而这里堪称是满街都是印度神。
宗教信仰完全渗透到印度人的日常生活中。可以说,印度人无时无刻不在以各种方式与神进行交流,表达无上的敬意。
不论贫富,几乎家家供着神。富裕的家庭有专门的神室,境况稍差一些的家庭在门厅或过道里设一个神龛,家境贫寒的就在屋子墙上或者床头挂上神像,与神同居。睡在路边或破棚子里的穷人搞张神像挂在树上,也是精神寄托。
家家户户的家门口、屋顶都站立着神像,街道中间立有神像,阴暗角落也有一个个小神像,神庙里更是香火旺盛,烟雾弥漫,当神过生日时,那里夜晚中烟气直冲云宵,映出火光一片,远远地望过去还以为着火了!
还有,街道一处地方出泉水,那里就浸着一个石像,粗、大、硬的那个,正是印度着名的林伽……
中国有中餐,印度有漫天神灵!
当地法律严禁偶像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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