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化学方面的东西一直不了解,所以也不知道这粉末到底是什么物质,我也试着闻了闻,但是没有味道,我不知道究竟是试管底部是蓝色的还是下面有东西,反正我倒也倒不出来。许哥拿过我手中的试管之后装进了自己的背包,我说:“你不是学考古的吗?怎么对这么东西这么热衷?”
“我不是对这个东西热衷,而是我想调查清楚,事情没我们表面上看见的那么简单。”许哥说,“这件事情背后一定有什么秘密,你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
我点点头,说:“我告诉别人也没用,除了你,谁会对一支遗忘在这儿的试管感兴趣。”
许哥在这屋里扫视了一下,又说:“你的矿灯是从哪里找到的?”
“在对面的板房里。”
“带我去。”
我带着许哥走到大坝的另一头,那里的板房是连成一片的,数目上比这边要多。我们走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地下的一个大箱子被打开了,里面全是很新的矿灯,毫无疑问,这箱子就是我打开的,我指着那打开的箱子说:“我就是从这儿拿的,怎么了,这儿有什么不对?”
许哥蹲下身子,一个个的翻看着那些矿灯,好像是觉得那些矿灯没什么可疑的,索性把那一大箱子全部都给倒了出来,结果里面除了矿灯还是矿灯,但是当我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堆灯上面的时候,许哥却盯着箱子底部看,我也看了过去,发现箱子底部除了垫在上面的报纸之外,根本没有其他东西。
犹豫了一下,许哥还是把下面的报纸拿了出来,然后喃喃道:“果然有问题!”
我完全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就把报纸拿过来一看,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就问:“什么啊!一张报纸而已,有什么问题。”我又闻了闻报纸,只有一股“报纸味”,还是没什么不对。
“你看看这报纸的日期。”
我看着这报纸的日期,是几个月前的报纸,我好像也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看着许哥,想说什么。许哥说:“你也看到了,这是几个月之前的报纸,也就是说,几个月前有人来过这儿,之前看到你身上的矿洞我都有点怀疑了,因为如果这矿灯是很多年前的东西的话,在这种潮湿的屋子是不可能保存到现在的,而且,当时我父亲用过的矿灯也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是说这是之后有人故意放在这儿的?”
“对,因为这矿场废弃好久了,而且自从发生我父亲那件事情之后,已经没人敢进来了,如果说敢进来的人,也就是知道这儿真相的人!”
“你真的这么肯定?”虽然对这件事抱有怀疑,但是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许哥却摇摇头说:“我不是很肯定,但是很有这个可能,也许是恶作剧也说不一定。不过我想,也没人做这种无聊的恶作剧。”
“许哥,你认不认识王小欢?”
许哥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很奇怪的看着我说:“不认识啊!怎么了?”
“我发现你跟他好像啊!他是不是你失踪多年的弟弟。”
“好了好了,开什么玩笑,现在我们去隔壁的板房里看一看。”我跟着他走到隔壁去看了看,里面大部分都放着生了锈的铁架床,看来是工人的寝室。床上都放着很多的被子,不过经过这么多年的时间洗礼,那些东西早就破旧不堪了,说不定一碰就会碎。许哥可能也觉得这里面没什么好看的,所以瞟了两眼就出去了。
我之所以问他认不认识王小欢,是因为他现在就像王小欢一样,我真的难以想象他是学考古的,说过他说他是王小欢的哥哥,我肯定会相信的。不过他这种留心观察的习惯对于考古的话,倒也是需要具备的,有一些专业的考古学家,只要看看土的颜色,闻闻土的味道就知道下面有没有古墓了。不过这种考古队员的经验十足,肯定不是许哥能比的,不过我相信他以后在千叶研究所工作不久,肯定跟现在判若两人。
“走,我们出去看看。”许哥对我说道,然后动了动脖子,走了出去。
在外面的大坝上,我们坐在那儿不知道该干什么,太阳在头顶炙烤着我们,我看许哥也热的不行了,就让他把水拿了出来,最后两个人实在是受不了了,还是跑到了那板房里了。不过那种板房有一个问题,就是不隔热,也就说我们待在屋子里虽然晒不到太阳,但是这板房里就像蒸笼一样,躲在里面让人更加受不了。许哥也是一样,最后他说:“算了,我们去矿洞里面,那里面凉快点。”
“可是……”我有点担心矿洞里面真的有什么,所以现在我突然有点犹豫了。
许哥说:“别担心,我们只是待在洞口,里面的情况我们不知道,所以现在是不会贸然行动的。”
我点头表示同意,许哥说他父亲说过,有一个矿洞里面的煤矿很少,基本上全是石头,所以那个矿洞相对其他的煤矿洞来说要安全一些。我们在几个洞口徘徊了下,最后找到了一处,这个矿洞的洞口很大,而且洞前面的草都长了很高了。
一般来说,很久不来人的地方,都会随着时间推移生长着许多植物杂草。但是煤矿场这种地方,洞前是石块煤渣堆出来的,所以是不会长出草这种东西来的,这个洞口前能长出植物来,就说明这下面堆的渣子很少,所以这些东西就“趁虚而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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