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挺认真,用那种轮子才有的眼神和语气对我说:“我吧想和我媳妇分手,我觉得我和她在一起早晚得出事。”
我纳闷啊老韩向来是拿他媳妇当娇皮根烂蚕豆那么护着,今天这是要疯?
老韩点颗烟跟我说:“前几个月我和西餐的主管打架,拿刀砍了丫胳膊一刀知道为什么吗?”
我说那不是因为他喝多了踢你一脚吗,再说那事李哥也给铲了啊,再说和你媳妇有毛关系?
老韩说:“我那天要不是和我媳妇吵架,也不会那么大火,也不能砍人。还有,头半年我媳妇和她们班那XX在学校门口的小卖店门口臭聊,我一生气过去想给那孙子一拳,结果打墙上了,手骨折了。”
我乐了,这事我倒知道,我劝他别瞎B想了,他抽了几口和我说:“最近我总做梦,梦见我躺在地上一身血,我媳妇在边上看着我笑,起来我就头疼,好多天了。”
我听完是不已为然,虽然我也遇到过说不清楚的事,但我对这些事向来是抱着不否定但是也不信的态度,所以也没多想,和他聊了几句别的就把话差开了。殊不知4年后,老韩的梦成了现实。
在我们走的时候我有点担心小胡留在这会出啥事不?小胡自己也有点担心,大家都说鬼之类的喜欢找身体次的人,小胡身体不太好,但是呢这些事你不遇到是不会太放在心上的,想想也就完了。
实习结束了,简单的说下之后的日子,回校祸害了3个月,然后光荣的没考上之后回家休息了一阵子。再之后展转于几家酒店继续当我的厨师,这期间由于很多原因和大家基本联系不多,偶尔通个电话一转眼快两年了。赶上家里拆迁,我父母找了个周转房在大兴那边,我上班在建国门很不方便,于是就租了单位边上的一个平房。那个平方所在的地区也在拆迁周围都搬走了,就剩下那么一片还没开始搬有,10几个小院子吧,我反正自己一个人也便宜离单位又只有10分钟的路就租下来了。
刚开始自己住那很不习惯,我这个人喜欢热闹,晚上自己一个人住在出租房了那是很难过的,于是开始联系当年的师兄弟们开始组织酒局。
首当其冲就是小胡,小胡还在当年那家酒店上班,转正了干的挺塌实一切还都好。
和小胡约在雍合宫附近的一个小饭馆,一见面分外的亲热,老规矩见面先抽颗,结果我很意外的是我拿出我特意买来的原装的骆驼手卷的时候,小胡却和我说他戒烟了!
我奇怪啊,他是我们几个里烟最勤的我问他干吗戒烟?小胡说他这2年开始咳嗽、喘,我一听怎么和咱以前那师哥一个毛病啊。
那天喝的挺美,又叫来几个哥们一直喝到凌晨,从那以后每周我们都要约那么34次。
我也忘了具体的时间了,就记的是我生日之前,大概是8月初吧?有一天我闲的难受去找小胡喝酒,小胡电话里说他病了,叫我去他家。我说:“你病了就改天被呗,你好好歇着。”小胡说:“你来吧出事了!”
我听说小胡出事了,电话里他又不肯多说,我赶紧穿上衣服出门坐上了地铁来到小胡家。
一进门,就看见他坐在床上,靠着被卧垛脸色惨白无比,嘴唇整个都是黑紫色的,当时给我印象很深,具体形象请参考鬼吹灯第一部封面那个面具人。
我走进屋问他:“怎么了你这是。”小胡说:“昨天晚上胸口不舒服,今天早上喘不过气了,我妈说是鬼压身!”
当时吧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根据词面判断就是鬼拍他身上了吧。我说:“这都哪跟哪啊,你可能是哮喘什么的吧,你妈呢没带你上医院?”小胡说:“他头些日子就犯一次了,去医院什么也没查出来,就让他别抽烟了。”这时候他妈买菜回来了,和我打了招呼然后和小胡说:“一会好点的话上雍合宫拜拜,完了去西山吧,咱们上你2姨那住几天,那空气好点也许能好点。”
我听说他要拜拜我就问:“难道还真是什么鬼啊压身?”小胡说:“上次和这次他都梦见一个白衣服的女人,从房上掉了下来,第一次是拿屁股坐他胸口了,这次是整个后背拍上了,然后他就推怎么也推不动,醒了之后就喘不上气。”
小胡他妈也说看见他折腾一晚上。
当时我还真有点信了,就劝他烧烧香,至于别的办法咱也不懂,没别的招儿,中午在他家吃完了饭我就告辞回到了我出租房。
小胡在我走后和他妈去了雍合宫烧香,不远从他家走着20分钟的路,之后去西山他姨那住着养病去了。
过了几天是我生日了快,我给哥几个打电话,通知他们给老爷我祝寿来寿礼那要多多地。
打到小胡那那厮手机关了,打家里电话没人接,等到晚上再打还是没人接。我就给他们楼一个街坊小孩打了个电话:“喂眼镜匪(丫长的极象CS里绿衣服的眼睛匪徒),你胡哥在哪呢知道吗?他们家怎么没人啊。”
眼镜哎呦一声:“老胡住院了,大前天刚抢救过!来我一听,傻了!我操几天没见这多大漏子啊,抢救这个词一般可听不着啊,什么病啊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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